用意念波輕輕的觸動了其中一個十字架,意識流馬上沿著意念波溯流而上,蘇遠山小心的引導自己的意念波退了出來,意識流被截斷了歸途一下子竄入他的腦部,被意念波吞噬了。
仿佛是腦海裏過了一場電影似地,一個個虔誠的意識融入了他的大腦,由於數量較少,馬上就被意識波同化掉,感覺意念波微微有些許的增強,這是個好東西啊,如果全部吸收掉那豈不是能增強自己的能力嗎!
“數量必須控製,不然強度超過本身容易發生思維混亂,甚至被同化掉。”蘇星的話象一盆冷水似地讓他清醒過來,是啊,人心不足蛇吞象,自己可以感覺到意識流數量的巨大,還想吸收,就不怕被吞噬嗎。
“你能控製住它們嗎?或者在我吸收到足夠強度的時候切斷我們兩者之間的聯係嗎?”蘇遠山充滿期待的問道。
“控製不可以,切斷是可以的,不過也許會毀掉意識收集裝置。”那就是說蘇星可以采取最極端的措施毀掉十字架陣列,那樣的話怕是動靜太大了,而且毀掉對自己也沒有好處啊。
算了,還是有多少拿多少吧,教廷收集這麽多意識能量為什麼不自己吸收掉利用呢,難道是達到吸收極限?這樣想來不太可能,那麼更可能的結果是他們不能吸收,隻能利用,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如此巨量的意識能量沒有在現實世界產生相應的影響了。
蘇遠山邊走邊一段段的竊取著意識能量,感受著自己意念場的擴大和增強,真是萬分的舒服,注射興奮劑恐怕就是這樣的感覺。
這時候他感覺到剛才出現的修士和一些便裝的人正漸漸地向教堂電梯圍攏來,隻好暫時停止了吸收,心中不由得暗叫可惜。
隨著人流下了頂層,繼續沿著遊覽線路往梵蒂岡的內部遊覽,可是他的心中已經沒有一絲的觀光念頭,剛才那種舒爽的感覺猶如毒品上癮似地勾引著他的思緒,恨不得立刻撲到能量室吸個痛快。
實際上剛才紅衣主教和教宗是被蘇遠山無差別的窺視驚動的,身為超能者被他人肆無忌憚的窺視自身就產生了抗拒反應,如果蘇遠山小心一點,不把目光集中在教宗和紅衣主教身上可能就不會被發現了,可惜他不知道,驚動了教宗才引起梵蒂岡教廷的戒備。
每年都有一些超能人士借著梵蒂岡開放的國門來這裏探查或者挑釁,所以教廷自有一套應變的措施,可是被偷竊他們儲存的信念能量還是第一次,其他人最多是打著破壞或者盜竊聖物的主意,象蘇遠山這樣為了吸收意識能量的還是首次。
來到聖彼得教堂正堂下方的修士和裁判所人員搜索了一遍根本沒有任何發現,蘇遠山停止了窺視,而且剛才還一絲絲的吸收著意識能量,現在徹底融入了觀光人流之中,其本身的能量是意識傳播的,平時根本和常人無異,再加上蘇星的屏蔽,能夠被這些人發現才怪。
心裏暗自可惜看著巨大的蛋糕不能吃,實在是痛哭啊,看來今後要多喝宗教界的人士聯絡聯絡。
走出梵蒂岡,已經是中午時分,火辣辣的太陽照耀著大地,回首梵蒂岡,一幕幕的場景清晰的出現在眼前,避過教廷的人,再一次看了看那儲存著大量意識能量的寶庫,試了試,卻發現依然可以接收到信仰能量,蘇遠山不由得大喜,立即圍著梵蒂岡尋找最合適的接受地點,發現最靠近聖彼得大教堂南側牆有一個不高的酒店,拉布拉斯酒店,這裏住下來的話吸收該是最佳的掩護場所了,教堂的另一麵是靠近台伯河,顯然不可能停留。
說幹就幹,馬上就到拉布拉斯酒店訂房,至於豪華廣場酒店自己在那裏訂的是兩天,就是保留著也沒有什麼,現在是分秒必爭,浪費點就浪費吧。
在旁邊的商店裏買了些披薩和高點什麼的,一會兒可以填填獨自;進了房間,付過小費,打發服務生走了之後,在門上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就鎖上了門。
一直以來他每天都盡可能的抽時間練習從吳真老道那裏得來的孫思邈引導術,整套動作已經很熟練的掌握了,而且還感覺到身體輕了許多,對周圍環境的感覺更靈敏了,總是感覺到從周圍環境中能夠吸收到一絲絲微弱的能量,雖然很少,但是才練習不過一個多月已經算是不錯了。
依照書本上說,練氣有感應該在半載上下,資質稍差的需要一年以上,如果三年內海沒有感覺到氣感,那就不用聯係了,說明資質愚鈍、不可雕琢;能溝通天地之靈氣,淬煉自身,經年不斷則體健而身輕,而後駐顏不老直至長存於世;不過隻是傳說可以長生不死,就連孫思邈也沒有逃脫生死的考驗,因此那最後的境界就需要後人去驗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