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赫連飛龍暫時告別後,四個人登上了去多倫多的飛機。這十多天在一起,大家相處的很愉快,赫連飛龍是個優秀的導遊,還是個很好的保鏢,蘇遠山想著如果能夠要到自己的身邊豈不是可以多個幫手,還可以應付不少外麵可能出現的對手,等到了多倫多跟方伯謙說一說,看看能不能挖過來;據蘇星說,赫連飛龍完全可以勝任護衛的職責,雖然沒有看到他全力出手,但是就身體素質來說已經接近甚至部分超過了蘇遠山,更何況此人受傳統武林幫會的義氣、忠義教育,隻要他答應了,就一定會真心實意的為自己出力的。
越過安大略湖上的美、加過境分界線,隻用了一個小時不到就來到了多倫多,陳家的車子已經等在機場出口處了。
這次來接機的陳漢文,別看他馬上就要做新郎官了,可是最清閑的反而是他了,福伯忙的腳不沾地,黃雪晴母女和陳家在這裏的人都有很多事情要做,唯獨準新郎什麼忙也幫不上,因此接機任務他當仁不讓的全都承接到手,陳漢文的兩個姑姑兩大家子也是他接的,陳氏家族在世界各地的親戚也都派人或者親自趕來,畢竟這是陳氏嫡係孫子的婚事,別看陳漢文長得更接近歐洲人,但是依然是三房長孫,誰也不敢輕視。
這麽多年的國外生活,不少家庭都和華人以外的種族結親了,因此這個家族算得上是一個國際大家庭了。
為了準備這場婚禮,陳家在多倫多包下了整座的多倫多大酒店,凡是來的賓客全都入住此處,當然陳羽潔和蘇遠山不用住酒店了,陳羽潔可以回家,而蘇遠山在多倫多的別墅已經裝修完成可以入住了;周林和喬鐵願意住哪裏都可以,不過最終兩人還是選擇了酒店,因為那裏服務到位,而且方便的很,別墅雖然不錯,但是畢竟要注意的地方比較多,不如酒店自由;經過這十幾天的接觸,周林總是感到自己麵對蘇遠山時候有一種壓迫感,活這麽大也就是麵對老爸和爺爺的時候才有這種感覺,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隻能歸於自己不適應國外生活,他選擇性的忽略了自己在很多地方不如蘇遠山的事實。
正當蘇遠山一個人擺弄著6萬美元買來的智腦記憶晶體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陳羽潔打電話要他到家裏來一趟,兩座別墅相距隻有不到一公裏,以他的速度要是跑步2分鍾之內一定可以到,而且是不放開跑的速度,走路也就是10分鍾。
不一會兒,蘇遠山就站在了陳府的客廳裏了,陳有容老爺子和陳東華、方瓊、陳東梅、方伯謙、陳羽潔還有兩個認識的中年夫婦坐在一起正閑聊著什麼,他猜測這兩個初次見麵的怕是陳羽潔的另外一個姑姑和姑父。
果然陳羽潔介紹說這兩位一個是他的二姑陳東蘭,另一個是他的姑父謝林峰,蘇遠山上前叫了聲:“姑姑、姑父,你們好,我是蘇遠山,初次見麵祝二老身體健康、事業如意。”
“嗬嗬,果然是會說話,我們家羽潔就是這樣被你說動了心的吧。”陳東蘭笑著打趣道。
“姑姑,你怎麼這樣說人家呢,好像我就是這樣沒有頭腦嗎?我和遠山是誌趣相投才走到一起的,當年姑父的口才聽爺爺說那才是真的好呢。”陳羽潔先是提自己辯護,然後就開始反戈一擊了。
謝林峰光是笑也不分辨,陳東蘭臉一紅,“你個死丫頭片子,還敢說你姑姑的小話,看我代你爸爸管教管教你。”說著作勢要打,陳羽潔輕巧的閃開了,躲在爺爺陳有容身後,還衝陳東蘭做了個鬼臉。
“不許這樣沒大沒小,”陳東華站出來嗬斥道,不過漫無眾人根本沒有當真,看來這個小姑陳冬蘭也是家裏的活躍分子,開玩笑開慣了,所以陳羽潔根本就不怕他,而謝林峰的脾氣也不錯,根本沒有生氣的樣子。
倒是方瓊一把拉過去陳羽潔,“老是坐著,還沒有說你的事兒呢,你倒是先咋呼起來了,去跟你姑父道歉去。”
陳羽潔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姑父,你不會生我的氣吧,聽說你這次打算競選參議員,是不是又打算去巡回演講了,帶我去見識一下吧。”
“你這個小鬼頭,我競選你去幹什麼,難道還想從政不成,你別轉移話題,你姑姑本來給你準備了禮物的,現在你還不求求她,隻要你姑姑不生你的氣,我才不會生氣的。”謝林峰笑眯眯的說道;果然是政治領域的人物,陳羽潔那點小心思早就被看透了。
“姑姑,你就笑一個吧,姑父都說了不生氣,你真舍得讓我媽打我嗎?”陳羽潔拉著陳冬蘭的手撒開了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