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機器人中應用了大量的新材料和新技術,為了防止新技術被破解,還特別設計了防破解的電子微平衡加密措施,一旦電路被破壞或著暴利拆解,關鍵技術設備就過載崩潰,而這個過程是瞬間發生,因此不用擔心泄密問題,至於材料那就看對方的運氣了,要知道成分含量和合成過程稍有不同,材料就會發生不同性質的變化。
況且新材料是申請專利保護的,自己破解不如花錢買來用劃算。
到了6月中旬,九軸數控機床和機器人玩偶正式開始對外亮相。
《鄭中晚報》發表了一篇采訪文章,文章中詳細的介紹了九軸機床的嫉妒及使用壽命、加工範圍,對於機器玩偶的描述則更像是為兒童專門介紹遊戲似地,係統的描繪了機器人的可愛外表,靈活的動作以及操縱的人性化,最後特別說明這些都是諾威山電子機械研究開發中心(以後簡稱諾威山)開發出來的世界同類型最先進產品。
國內的機床生產和使用企業還沒有什麼反應,可是日本的發拿科在一個星期後就拿著一份《鄭中晚報》找上門來了;來諾威山中心的是五名日本人,其中一個是發拿科中國法律顧問,另一個是翻譯。
蘇遠山看著手中的名片,問道:“不知道長穀川熊先生來諾威山是有什麼事情啊?”
對於蘇遠山的問話,長穀川熊首先發表了一通發拿科數控機床的光輝業績和可靠質量的狗屁聲明,隨後話鋒一轉對於諾威山宣稱其製造的多軸機床精度和使用壽命進行了質疑,表示他們是特地來驗證其是否象報紙上說的那樣,如果不是,要求諾威山公開道歉和澄清,不然發拿科保留訴諸法律的權利。
蘇遠山這才明白,原來這幫日本人是來踢場子的,報紙中含有用發拿科的機床做比較的話題,並且說發拿科生產的產品精度不足以和諾威山相比。
弄明白了來意之後,蘇遠山也不解釋,因為他看到了長穀川熊帶著一個小箱子,裏邊裝有10件異型精密零部件,還有一些10件原材料胚。
他先叫5名日本人等一下,然後打電話叫辦公室通知鄭中報社、開發區管委會還有中南日報,沒過1個小時,一幫子人陸續到達,最先到達的是開發區管委會的錢大衛,他帶著管委會接待部和宣傳部的4個人扛著攝像機和照相機來了,隨後到的是兩家報社的記者。
帶著這些日本人和大隊人馬來到產品展示大廳,叫來一個操作人員,要他加工幾個零件給長穀川熊等人看看。
在長槍、短炮加筆記本的關照下,隨著各項參數輸入控製電腦,不到10分鍾,一塊結構複雜,精密度極高的成品從加工中心裏退了出來,隨同長穀川熊同來的技術人員立即上前檢查了各項參數,隨後低聲的和床古船熊耳語了幾句,長穀川熊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但是他還是讓人打開了隨行帶來的箱子,要求蘇遠山按照同樣的參數加工出成品。
對於這樣的要求,蘇遠山一聲吩咐,讓長穀川熊等人大開眼界的是,這次沒有輸入任何的參數,而是把零件成品依次放入了一個特定的掃描倉,而粗胚則放置在加工中心的活動卡盤上,不一會一個個不同的零件就完成了複製,經過測量,個別位置和角度上精度甚至高於原零件。
長穀川熊帶來的技術人員上機又親自操作了幾遍,最後頹然退下來。
回到蘇遠山的辦公室,長穀川熊向蘇遠山深深一躬:“非常對不起,給蘇先生添麻煩了,是我們發拿科的產品不如諾威山,鄭中晚報上的話完全是事實,請接受我的道歉,不過是否能夠賣給我們一整套諾威山數控加工中心;另外我看到報紙上還說有機器玩偶這樣的產品,是否也能一並賣幾個給我,我很喜歡這樣的玩偶。”
“哦,發拿科的產品還是不錯的,就是沒有把最好的產品賣到這裏來,這裏邊有曆史的原因,也有現實的原因,我就不說了;買我們的產品沒有問題,不過最好先簽個合同,我這裏也是剛開始生產,產量暫時還比較低,不如你先確定都需要什麼型號和運行模式的,我們可以按照訂單生產,畢竟這種產品的價格比較高,我們不能盲目生產啊;至於機器玩偶倒是有,這是全部使用最新的材料和工藝技術生產的,我讓人取幾個來給大家演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