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山趕忙站起來:“羽潔,快坐下休息會兒,等到5點鍾我們就去村長家嚐嚐他的手藝,在蘇家村就屬全海叔家的飯菜做得最好,估計晚上一定有燴山珍和炒山雞肉,他家自釀的米酒也非常可口,待會兒我們就去。”
對於蘇遠山叫自己羽潔而不是陳小姐,陳羽潔並沒有流露出不滿,但她還是坐到了黃雪晴的旁邊,畢竟才認識不到三天,現在隻是還不太可能表現的太主動,蘇遠山也知道要陳羽潔接受自己還是要多加努力的。
蘇全海家的飯菜的確不錯,陳氏兄妹和黃雪晴都吃的很起勁,米酒也喝了一大壇子,看著客人吃得高興,蘇全海也非常的得意;這也是當地的習慣,別看快把米酒存貨和山珍消滅掉了一多半,但是客人喜歡吃就說明對主人滿意,否則就是說明主人沒有招待好,是很沒有麵子的事兒。
“全海嬸子,你們也別光顧忙,也趕緊吃啊,不然我們吃著心裏也不踏實啊。”蘇遠山招呼著蘇全海媳婦,女人的地位還是不如男人,別看蘇全海媳婦在家裏是當家的,可是真的有客人來的時候她還是要先招呼客人,最後自己才上桌;蘇遠山是知道這個規矩的,但是現在他覺得大家的習慣得改一改了,女人和男人主要是分工不同,完全平等雖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大多數情況下不應該強調男女有別。
“是啊,阿姨也趕快一起吃吧,別再忙了,已經夠我們大家吃的了,您要是不吃我們也不吃了。”黃雪晴和陳羽潔開始連勸帶威脅了,以罷吃要求蘇全海媳婦也來坐下。
“馬上就好了,還有最後一個菜,你們先吃,我馬上就來。”蘇全海媳婦看著兩個外國的美女這麽有禮貌心裏特別的高興,“陳小姐,我們遠山可是個大好人,而且還特別有本事,你看上我們遠山那是有眼光,別看我不認識多少字,可是我心裏清楚著呐,你和黃小姐、陳先生都是好人,看著你們兩對我覺得特別的般配,趕明兒叫我們家老頭子上山多采點山菜,等你們走的時候帶上,這些山菜吃了營養價值可高了。”
聽著全海媳婦絮絮叨叨的講著,黃雪晴和陳羽潔都羞紅了臉,可是誰也沒有分辨,陳漢文還舔著臉說:“您的眼光真好,我們確實是非常的合適,是不是,我的小雪晴。”
氣得黃雪晴狠狠的擰了陳漢文一把,看著陳漢文呲牙裂嘴的樣子一屋子人都笑開了。
陳羽潔看了蘇遠山一眼,“難道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看著陳羽潔似怪實嗔的表情,蘇遠山心頭一漾,“羽潔”這是蘇遠山第二次叫陳羽潔的昵稱了,“我覺得漢文說的不錯啊,你難道不覺得他們兩個很合適嗎?不過黃小姐擰的好,他這個人就是要多管教管教,不然還不上天了。”
也不管陳漢文想要殺人的眼神,自顧自的說著。
黃雪晴瞪了蘇遠山一眼,臉一紅沒有說話;陳羽潔卻笑了起來,“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人,就會欺負人家黃小姐。”
這下黃雪晴可是找到發泄口了,“羽潔,你別光往我們身上扯,阿姨剛才說的可是你的眼光好啊,看你們剛才配合的多好,是不是你也該管教管教你們家遠山了。”說完還瞟了一眼蘇遠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一句話,搞的陳羽潔大羞,伸手就去胳肢黃雪晴,一時間屋中春色滿園,一室皆笑。
雖然大家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可是互相都知道對方的心思了,女孩的心思在感情上特別的敏感,陳羽潔早就感到蘇遠山對自己的感情了,可是一來認識時間太短還沒有充分了解,另一方麵見識了蘇遠山的超人學識和能力,對於蘇遠山卻是很有好感,現在被黃雪琴把窗戶紙捅破了,反而感到蘇遠山更加親切,為了遮羞,就把打鬧當做最好的掩蓋方式,殊不知更讓大家知道了她的心思。
而黃雪晴來的時候已經比較認同陳漢文了,自從陳漢文為了自己和人打架受傷基本上已經把陳漢文當做是自己的伴侶,要不然才不會去擰他;俗話說“打是親來罵是愛,最疼就是用腳踹”,當然用腳踹是不可能的,不過打鬧確實是表達感情的一種最常用和下意識的方式;換做不喜歡的人,誰會和你打鬧,最多離你遠點,不睬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