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鄭中市,蘇遠山先叫人給陳漢文發了100箱百草源,其中有3箱是濃縮型口服液。
蘇遠山考慮到今後的各種設備製造中離不開精密機床,決定先搞個超精密機床出來,不然今後很多裝備的生產都要受影響。但是機床生產可是個係統工程,尤其是數控機床。
還是老辦法,先收購一個小的機床生產企業,然後再改造,順便還可以培養人才。
想好後,蘇遠山給秦向陽打了個電話,說了自己的想法;秦向陽一聽又打算收購企業,登時來了興趣,按照蘇遠山的一貫做法,收購企業還沒有不賺錢的,而且還都是大賺,自己得好好操作操作。
但是秦向陽要下邊工作人員一了解,根本沒有數控機床企業的清理計劃。
國內能生產數控機床的不管質量如何,大都活的有滋有味,看來國內是缺啊,越是這樣秦向陽越是堅定了項目目標的巨大利益性。
但是沒有還是沒有,總不能硬是指定一家數控機床廠給蘇遠山吧。那樣的話也太強人所難了,怕是自己擔不起這個風險。沒奈何,隻好如實把結果告訴了蘇遠山。
蘇遠山倒是沒有介意,本來嘛,自己也總不能逼著數控機床廠賣身;他告訴秦向陽不用再找這樣的了,他想想有沒有可以變通的途徑。
沒有現成的數控機床廠,自己不能改造一個出來嗎?技術上沒有難度,就看什麼企業最接近了。
控製芯片、電機、緩衝係統、刀具、工作台、軸承、絲杠等等一大堆的組件搞的蘇遠山也不知道怎麼下手了,蘇星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哥,你隻要買一個來我負責改變設計不就可以了嗎,剩下的就是升級的問題,完成技術和設備積累就容易了。”
“對啊,解剖一隻麻雀不就可以了嗎,到時候就知道需要什麼樣的平台了。”
蘇遠山馬上叫人聯係國內數控機床生產企業,結果才發現事情並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樣,數控機床是龐大的族群。車、銑、刨、磨、鏜、鑽、電火花、剪板、折彎、激光切割等;按照外形有立式、臥式;還有精密和超精密之分;大型、中型、小型之別。
最後蘇遠山終於查到還有一種是蘇星建議使用的全自動多功能加工中心。
顧名思義,這是具有多種功能的可以自動運行的連續加工數控機床。不過功能可使沒有蘇星數據庫中的那麼強大。蘇星介紹的加工中心則是開放式組合數控機床,能夠完成小到納米級,大到百米級長度的加工工件。
在蘇遠山看來,自己暫時還不需要如此規模的裝備,現階段隻要是能完成高精密級的數控機床就ok了,加工精密等級到微米就可以了,再精密的自己也用不了,而有了納米級的加工中心,就已經能在國際上占到領先地位了。
說到數控機床就不能不提日本的數控機床產業。自從1958年研製出來第一台數控機床以後,日本的“機振法”、“機電法”、“機信法”等規劃和法規對日本的數控機床產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1978年產量為7342台,超過美國的5688台的年產量,到了1983年更是製造震驚歐美的“東芝事件”。
日本的戰略是先仿後創,用了不到20年達到世界先進水平;先生產量大而廣的中型數控機床,占領世界市場,然後反過來攻關高精密數控機床,打下了日本占領世界數控機床市場半壁江山的局麵,而華夏更是日本出口的傾銷地。
華夏國內的機床產業胡亂發展,近兩年稍微知道了數控機床的研究方向,但是已經錯過了世界一大步;就連5軸數控機床都不能生產,而且機床的使用壽命、加工精度都遠遠的落後於人。
這固然是我們的科研技術水平落後的反應,但是更深層次的原因則是社會現狀決定的。我們的高檔朋友極少,而低擋朋友還要靠我們去救濟,哪裏有可以借鑒的外援,政策一日三遍,官僚體係阻礙是會進步,普遍沒有搞科研的心思,就是有幾個想搞的也被環境給扼殺掉了。
現在蘇遠山就是要糾正這樣的局麵。他首先想到的是森本一郎這個日本人。
森本一郎自從蘇遠山幫助他完成訂單以後,每個月都要從藍星電工購買3萬套車用蓄電池。而且森本一郎不止一次的表示不會忘記蘇遠山的幫助,還從日本捎來了日本的清酒等土特產品,蘇遠山出於禮貌也回贈了一些本地的茶葉和瓷器等小物品。今年春節前還把百草源送了一箱濃縮型給森本一郎。現在就看這個森本一郎到底能不能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