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幫我買吧,我也不懂,你母親不是經營服裝的嗎?你看著買就是了,我累得隻想回去休息了,可能兩千不夠,這是五千,你多辛苦辛苦,明天見啊。”說完也不等黃雪晴回答,塞過去五千攔了輛出租就走了。
黃雪晴拿著五千港幣抬腿要追,可是出租已經消失在車河裏了,隻好先坐車回家。回想著剛才兩人的經曆,不由歎了口氣。
回到家中,黃雪琴的媽媽王芳已經在看電視了,見黃雪晴進來,忙問:“你這個丫頭,怎麼今天這麽晚才回來,我差點要去找你,吃過了嗎,難道遇上什麼事情了嗎?”
“媽,那有你想的那樣,就是剛才去旺角吃小吃了,您看電視吧,我不餓了。”
看女兒有心事的樣子,王芳試探著問:“是又談朋友了?”
“不是”看王芳一副好奇的樣子,黃雪晴索性把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還拿出五千塊錢給她看。
“那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給他買啦,咱家店裏不是又男裝嗎?”
“你自己去挑吧,小房間不是倉庫嗎,那裏邊比較全。”
第二天上午快9點蘇遠山才起來。昨天晚上離開黃雪晴他又獨自在海邊逛到快11點;維多利亞灣的夜色相當的迷人,在海水中各種燈光變換著顏色,不時有一道道水波打碎倒影,顯得奇幻莫測;對麵的香港島高樓林立、層次鱗比,顯示出現代化的別樣氣息。
回到房間,又清洗了一遍,穿上睡衣拉開窗簾,海景房的優勢顯露出來。陽台正對著維多利亞灣,站在7樓陽台上,放眼遠眺,端著一杯熱熱的茶水,被海風輕輕一吹,整個人都快要醉了,安逸、舒爽的感覺湧上心頭。
蘇遠山覺得自己不如忘掉什麼研究、發展,安心享受生活好了;好在隻是一時的心動,否則豈不白白得到了蘭德星人的謝禮。
剛剛梳洗好,還沒有想好去哪裏吃早點,房間電話響了,拿起一聽,原來是黃雪晴打來的:“蘇先生,你現在起床了嗎?我把你要的衣服帶來了,你要不要現在試試?”
“哦,黃小姐啊,那麻煩你上來吧,我剛起來。”
幾分鍾後,黃雪晴拎著四個提袋走進了蘇遠山的房間。兩件體恤和兩條褲子,還有一條皮帶,都是鱷魚牌的。
挑了一身穿上,站在穿衣鏡前,一個中等身材的帥氣青年出現在鏡子中,黃雪晴說:“正合適,蘇先生穿上這一身太帥了,簡直就像是定做的,襯得整個人都精神多了,昨天你那一身簡直沒法比。”
“哦,那一定很貴了,錢夠嗎?”
“你想不到吧,一共還不到4000,都是從我媽店裏按照進價拿的,別人買最少要翻倍的,剩下的給你。”說完拿出一個信封。
蘇遠山哪裏肯收:“我已經占了便宜的,不多給已經不好意思了,對了,今天你上班了沒有?”這樣說也是一種轉移話題的技巧。
果然黃雪晴忘記了剛才的話題:“我還沒有,10鍾我要去交接班,還有半個小時就要下去了,我穿工作服的時候是不允許到客人房間的;對了,你今天打算去哪裏轉轉的?”
“我打算先上街隨便走走,可以的話找個律師事務所。”
“律師事務所,你難道有麻煩,要請律師嗎?”
“不是的,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個代理律師,幫我解決一些公司方麵的問題,我打算注冊個離岸公司,做些進出口生意。”
“這樣啊,我倒是認識一個事務律師,就不知道您信得過信不過;他是一個華裔英國人。”
“那倒是沒有問題,不過你怎麼認識他的?”
“我本來打算去他的事務所實習的,在這裏幹到月底就可以滿半年了,下個月我就去他那裏;他中文叫陳漢文,英文叫華萊士,據說也是美國的華人大家族出身。他在英國律師學院畢業的,去年自己在香港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今年26歲。”黃雪晴一口氣說完,然後看著蘇遠山。
“那好吧,我是無所謂的,隻要他的業務強就可以,我對於年齡是不看重的,我怎麼和他聯係呢,是不是你先打個電話跟他講一講,也許他不願意接我的生意呢!”
“我認為不會,隻要你是合法生意,付得起律師費。”黃雪晴笑了起來,隨後她掏出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華萊士,我是黃雪晴,我有一個朋友想找個代理律師,我介紹了你,不知道你有時間沒有;哦,好的,現在就可以,我把你的地址和電話留給他,讓他自己去找你好嗎?我還要上班的,好的,下個月我一定去,拜拜,對了他叫蘇遠山,是個華人。”
隨後黃雪晴寫了一個電話和地址給蘇遠山,並告訴他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就聯係陳漢文,陳漢文現在正好在家,隨後匆匆下樓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