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暗驚,立刻摟著酒千歌閃身到另一棵樹上。
酒千歌不由地惱怒,要是從前,這種小暗器輕鬆就回擊了!
賽道上的墨子染瞧見這一幕,臉色一沉,一腳踏在馬背上,翻身躍到淩安曜麵前。
一揮手,梁國的無數護士圍成一圈。
魯國跟隨而來的護衛看見後,也紛紛衝了過來。
一時間,場麵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你這是什麼意思?”淩安曜眉頭一斂,沒想到他敢如此大動作。
墨子染輕輕勾唇,眼眸卻冰冷至極:“這句話是我問你才對,你似乎對我的皇後不太滿意?”
淩安曜微訝,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笑了起來。
“原來喜歡躲在背後偷看的人是墨王的皇後,早點說清楚倒不至於發生這種誤會,隻是在這種場合出現,似乎不太合適?”
酒千歌一聽,立刻示意夏衍帶自己下去,拍拍身上的灰塵,緩緩走到墨子染身側。
“傳聞淩王貌美如花,我忍不住先睹為快,隻是險些沒命看下去了。”
貌美如花……
淩安曜青筋跳了跳,盯著一身綠衣的女子,清新秀麗,覺得她那雙明亮的眼睛透出睿智,顯然不是好惹的主。
他,向來喜歡乖巧的。
“是我冒犯了,那是本能的動作,一時沒控製好。”他揮手,讓所有護衛撤回。
墨子染摟住酒千歌的腰,語氣溫和卻帶著一絲威脅:“那淩王下次就要好好控製了,不然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淩安曜眯了眯眼,沒有說話。
賽馬比賽中止,眼見接近午時,眾人便開始前往宮殿,宴席已經開始準備。
墨子染派人替淩安曜帶路,隨後帶著酒千歌回到寢室。
一路上,盡管他牽著酒千歌的手,她還是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慍怒。
“染……”她試探地歎了一聲。
他板著臉,不看她。
“你騎馬的時候好酷,我覺得如果比賽下去一定是你贏的。”酒千歌呲牙一笑,不斷地賣乖。
墨子染一走進房間,就反手關上了門,把她困在牆壁上。
“看來你精力很旺盛,不錯。”
酒千歌愕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瘋狂地堵住雙唇。
他這是打算,讓她徹底起不了床!
“就這麼想見淩安曜?”墨子染把她抱到床上,啃住她的鎖骨。
酒千歌渾身一顫,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的感覺讓她完全沒辦法說出完整的一句話。
直到把她累得直喘氣,墨子染才消停,笑著在她耳邊低語:“乖乖呆在這裏等我。”
酒千歌抱著單薄的被子,整張臉都紅得發燙,又氣又無可奈何。
“墨子染,你混蛋!”
“嗯?剛才似乎還不夠混蛋。”他眸光的火焰還未完全褪去,彷佛隨時可以再點燃。
酒千歌慫了,立刻閉嘴不說話。
墨子染輕笑一聲,這才穿好衣服出門,吩咐青兒帶一些補品給她喝。
不然,她晚上會受不了。
不一會兒,青兒捧著補品進來的時候,神情非常慌張。
“王爺。”她的聲音在顫抖。
察覺到她異常的酒千歌掀開眼簾,帶著歡後慵懶的目光睨向她:“怎麼?”
“青兒好像看見了……綠兒的荷包!”青兒一臉的著急。
“在哪?”
“在……在淩王身上。”
酒千歌驀地一怔,剛才接觸她沒有留意,更不知道綠兒的荷包是怎麼樣的。
“那是青兒替她縫的,所以款式一眼就認出來了,但青兒不確定那個是不是她的,如果是的話,右下方會有一個小小的綠字。”
青兒咬著下唇,“王爺,青兒想再去看一次,可以嗎?”
酒千歌忍著下身的酸楚坐了起來。
“就算你出現在他麵前,估計也無法細看他的荷包,這樣吧,今晚他會在宮內就寢,屆時你假裝替他更衣的丫鬟進去查看,現在不要打草驚蛇。”
青兒深吸幾口氣,若有所思,隨後轉身走出房間。
“青兒。”
酒千歌神情嚴肅地喊了一聲,“你不可輕舉妄動,不然我可不一定能保你。”
青兒的小心思彷佛被看穿一般,怔了怔,不得不點頭答應。
……
宮殿,宴席。
淩安曜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把皇宮都打量了一遍,才看見悠然而來的墨子染。
“墨王這是去教訓皇後了?”他頗有深意地勾唇。
看墨子染春光洋溢的臉蛋,淩安曜就隱約猜到是怎麼回事。
“不,是寵愛。”墨子染臉不紅心不跳地回著,在他對麵坐下。
“墨王,紅顏禍水,她可不像是好控製的女人,你可要當心了。”
“為什麼要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