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再說。”
“娘,我就想見見他,求您了。”
墨子染沒有看她,而是夾菜到酒千歌的碗裏:“吃吧。”
酒千歌把溫惠然擔憂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盡管她更喜歡酒千歌,但怎麼說舒雲肚子裏麵有著墨子染的骨肉,她不得不在意!
“子染,你來一下。”溫惠然沉重地歎了一口氣。
酒千歌突然沒了食欲,擱下筷子:“你去看看她們吧。”
“不去。”墨子染也冷著臉。
“你去啊,你娘在叫你!”她推了他一把。
墨子染看了眼目光殷切的溫惠然,眉頭緊擰,不得不慢慢地走了出去。
舒雲激動得拉住他的手。
酒千歌驀地回過頭,起身回房:“我去看看爹。”
聽徐立人說嶽卓醒過一次,因為太虛弱再次昏睡過去。
墨風吟狐疑地盯著外麵的女人,詢問道:“哥,她是誰?”
墨長卿雙唇緊抿,沒有說話。
“誰?”他追問。
“爹的妻……”墨長卿咬了咬筷子,突然也扔了下來,跟著酒千歌跑進房間。
墨風吟有些不明白,爹的妻是什麼意思,不是應該娘才是爹的妻嗎?
酒千歌看著兩隻跟著自己進來的孩子,無奈地搖搖頭:“你們還沒吃飯,快出去吃。”
“娘也沒吃!”墨風吟知道她的飯沒動過。
想了想,她隻好牽著兩人走出大廳,發現墨子染和溫惠然的位置依舊空著。
“他們,回去了。”李管家不自然地咳了咳。
“嗯。”酒千歌淡漠點頭,幫他們兩個夾著菜。
“好像是有些事處理,沒什麼的。”李管家立刻加了一句。
“哦。”
“……”
恬靜的嶽碧巧突然說了一句:“姐,讓墨大人把她降為妾,然後娶你為妻不就行了?”
在她的觀念裏,妻子是最高的位置了。
酒千歌淡淡地扯唇,沒有說話。
飯後,酒千歌把他們送進房間休息,就打算去找琪一。
也隻有她可以幫忙找綠兒的下落了。
剛出門口,李管家就跟著出來:“酒大人,要不要去一趟墨香府?”
“去那裏做什麼?”她睨了他一眼。
李管家急得團團轉,最後隻能說一句:“你要相信王爺可以處理好這件事的。”
“嗯。”
她隻是,心裏有些不舒服而已。
和李管家告別後,她和白黎一同出發去了當鋪。
琪一出來的時候,心情似乎很不錯,撫摸著佛珠的手有些輕快。
“找我有事?”她看向兩人。
“琪一,我想拜托你查下綠兒的蹤跡。”
“我有什麼好處?”
“抓住君清夜這個好處還不夠?”
酒千歌知道她的心結已解,臉上的恨意也消散了不少。
“好吧。”琪一挑挑眉,開始擺陣。
熟悉的香爐和煙,如同尋找夏衍時候的場景。
琪一說過,這種事情很傷元氣,她一輩子能做的次數不多。
法符燃燒,慢慢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