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唐宇觸摸額間犄角動作的羅浩,不由一笑,扯著嗓子吼道:“快點吧,就等你了,別在那得意臭美了,不就長了個角嘛,哥下次整兩個。”聽著羅浩的說話,唐宇訝然一笑,侃著回答道:“羅哥,有本事你自己張兩個出來讓我瞧瞧,咱是獨一無二隻此一家別無分店。”
“好小子,敢頂撞了,那麼以後你負責大家的夥食吧!”聽著唐宇答話的羅浩,板著臉佯怒說道,聽到羅浩話的唐宇頓時萎靡不振如霜打茄子苦著臉說道:“羅哥,你讓我負責夥食,還是饒了我吧,到時候我還不被你們生吞活剝了,還是羅哥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可以擔負得了這等糧草大事,以後我都聽羅哥的,殺人放火義不容辭·······。”
聽著越說越是離譜的唐宇,羅浩腦袋微暈,猙獰著臉孔撐著肥大的身軀咆哮怒吼道:“滾!給老子滾!”
看著遠方嬉鬧的兩人,站在一旁沙丘上的白傲菱裹了裹寬鬆的銀色風衣,麵上一個殘破帶著滄桑氣息如舊時被遺忘了的國粹京劇花樣譜樣麵具,看著唐宇稚氣微消哭臉樣子,不由笑了出來,多少年從未如此的開心笑過了,自己的記憶中除了訓練就是訓練還有無休止的任務,當自己聽到被逐出刑獄的瞬間,恍若天塌一般,一瞬間的彷徨無助甚至自己感覺不到存在理由,如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一般。
“跟我走吧!”帶著淡淡溫情的話語依舊在耳邊繚繞不斷,帶著錯愕神情的白傲菱看著那個男孩子帶著堅定神采黑白分明的眸子,竟然讓自己謝絕了裴七以及所有的隊友的挽留,拿著記憶中僅感一絲久違細膩溫情的父母遺物——麵具臉譜,跟著他去探索死亡之都,盡管這其中大部分想法是想要完成自己最後一次任務。
當日她在遠外之地執行任務,便收到老獄主的傳信息,說是有重大任務交予自己,老獄主在刑獄之中是最是傳奇的人物,在整個刑獄的幾乎是所有人的信仰,更不要說是對自己有過知遇之恩,盡管自己有些不承認,但是她明白現在擁有的一切這其中定然與老獄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幾乎是沒有半分遲疑便趕了回去。
任務很簡單就是要保護一個人,一個實力還頗為不錯的男孩子,盡管心中有著過多的疑問,白傲菱還是一絲不苟完成,隨著收集到的一份份資料,其身後似乎有著一張無形大網籠罩並且保護著他,而自己不過是其中的一枚再小不過的棋子罷了,越發有種一窺全貌的衝動。
而且這次獄主的態度卻又是讓人不可琢磨,似乎所有的事情隻把將他們蒙在鼓裏,這如何讓好強的她甘心,想到這裏的白傲菱嘴角浮起一絲淡然微笑,看向遠方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眼中滿是堅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