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嶽正描述,當時的白雲絕對是一個狠角色,和現在溫順的她有著天壤之別。他說他也不知道哥哥用了什麼辦法征服的她。
吃晚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哥哥是白雲的殺父仇人。
“這個你放心,就你哥哥那六個隱形保鏢,早就解除警報了,再者說,師父會留任何危險在咱們身邊嗎?這次師父閉關給的錦囊,點名要放在白雲那裏,你說有多信任她吧。”好吧,我相信白雲。不過真的好奇哥哥是怎麼征服她的呢。
“那白雲的娘家是哪裏呢?那個村子?”我又問。
“吃這個”嶽正給我扒了一個大蝦放在盤子裏,“白雲算是孤兒了,孤兒的娘家還能是哪兒啊,就待在她自己的海邊別墅裏,哪也沒去。不過是怕你去打擾他們的好事兒罷了。”
“哼!”我憤憤的哼出聲。
“好啦,一會兒我帶你去玩好玩的。”
“不要,哥哥說會檢查的。”我真怕哥哥一生氣不讓我和嶽正見麵了。
“你放心好了,他可沒空管你,至少今晚沒空!”
“什麼意思?”我張嘴接住他夾給我的芹菜。
“意思就是,你今晚是我的!”他捏一下我的鼻子。我低頭把芹菜吐在餐巾紙上,“太酸了!”
“不行,多吃點兒這個,對嗓子好,”他又夾起幾根。
“我的嗓子已經好了。”我用手捂著嘴說。
“這個不是治療,是預防!”他壓低聲音說的曖昧。
“不要,我不喜歡酸的!”鼓嘴,搖頭。
“那好吧,就等明天你哥聽見你嗓子沙啞,關你禁閉,我也沒法像狗追包子一樣追著你了。”
我噗嗤笑出聲來。“不會的,我會閉緊嘴巴,不發出聲音的。”
“那還由得你了?”他輕輕彈了下我的額頭,“你好,幫我上一個川貝冰糖燉雪梨。”又轉身對服務員說。
吃過飯去林爽家看她,才知道她回瑞士陪父母過年順便安胎去了。打電話給西哥哥,沒人接。我大著膽子跟嶽正回家,十點半的時候,準時接到哥哥的電話,說司機已經在嶽家大門外等著了。如果今晚11點他視頻裏看不到我的床和我的玩具大白,明天就送我去留學。
我對著衝完澡的嶽正吐吐舌頭,“送哀家回宮吧,冰糖雪梨看來是白喝了。”
他輕啄我的嘴,拿上明天要穿的西服,一拍我屁股,“走吧,今晚移駕商府!”
我秒懂,回他一個小吻,“小嶽子,腦子挺大呀,準奏!”說完跑出去,他追在後麵。
11點整,發視頻他不接,我錄好嶽正抱著我的大白躺在我床上的視頻發給他。關機!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