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心裏是什麼感覺,本應該很惡心的一副畫麵,再配置上徐天成的作為和徐安安所經曆過的事情,一切的憐惜都變得那麼的順理成章。
葉知心抿著唇,看著徐安安瑟縮著的畫麵,低聲說道,“別怕。我們一定能夠離開這裏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信心,但安慰起徐安安時,語氣很是篤定。
說完,她也沒有再去看徐安安,而是把手電筒在四周照了照,這一照,對徐天成這人更是惡心憎恨到一定地步。
徐天成實在是,太沒人性了!
房間不大,東西也不多,放了一張床,還有兩張凳子,最主要的是,沒有洗手間什麼的。
根據房間裏的臭味,很顯然的一件事情是,徐安安的吃喝拉撒睡都在這個房間裏,著實讓人……難以接受!
就算是牢犯,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
深呼一口氣,她回頭查看著身後的鐵門,隻是鐵門顯然是特製的,從裏麵根本就打不開。
也就是說,她隻能等著人來營救了。
饒是葉知心也不由挫敗起來,徐安安被關在這裏四年,十八歲的年華正是大好青春時,卻糟蹋在這裏,沒有任何人發現,這裏麵徐天成肯定做了很多功夫。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那個運道,可以早些從這裏出去。
秦燁,會注意到她失蹤的事情嗎?會不會前來救她?
葉知心的腦袋裏一團漿糊,怎麼也理不清,她不知道的是,在遇到危險時下意識想到的秦燁,此時已經到了山頂別墅的庭院中央。
也許是徐天成對自己的能力很有把握,哪怕是行著囚禁的事情,也從來沒有在山頂別墅中布置保鏢一類的。
時傑將車開進庭院中時,那叫一個輕而易舉,隻是別墅裏的傭人聽到車子的聲音響起,往外走看到陌生的兩人時,滿臉的防備,“你們是誰?”
傭人在這裏的年數顯然不少,還真的從來沒有人闖到這裏來,一臉的震驚掩飾不住,也帶著濃濃的驚恐。
秦燁沒有說話,隻專心看著手機,眉頭微擰,還是沒有信號。
時傑見狀,主動出聲,“你不需要管我們是誰,隻需要告訴我們,徐總帶來的一個二十三歲左右的女子在哪裏。”
“你,你胡說什麼……”傭人頓時慌了。
這些年來,來這裏又消失的人多了,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可是現在居然有人為了不久前老板帶來的女人找上門來,這真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所以,這裏麵是出了什麼差錯?
時傑好歹也是跟在秦燁身邊的人,又怎麼可能沒有一點能耐,或者說,怎麼可能被輕易蒙蔽,看出傭人的神態不對時,當即循循誘導。
有汽車的聲音響起,隻是不大明顯,秦燁眉心一擰,直接道,“別跟她廢話,問出最後結果就行。”
他們現在主要的事情是救人,而不是拷問。
時傑一聽,哪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點頭,下一秒,根正苗紅的社會精英忽然變身成為地修羅,雙手一握,上前直接掐住了傭人的脖頸,神情冷厲可怕,“說,還能讓你死得痛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