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笑笑,說道:“都聽皇上的。”墨明垣又擺了擺手,示意青蓮下去,青蓮又朝著眾人行了禮這才小步輕盈的退了下去。
墨明垣要留墨夜行幾個皇子說會兒話,雲霓裳便和慶王妃一起識趣的退了下去,瑞王妃本來還想在墨明垣麵前討巧賣乖,看雲霓裳和慶王妃下去了,也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雲霓裳和慶王妃下去了。
出了正殿,瑞王妃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沐王妃得了父皇的賞便迫不及待的要離開,這可不是為子輩該有的禮儀。”
雲霓裳微微蹙眉,她並不覺得自己同瑞王妃有過有過什麼不對付,可瑞王妃這樣處處針對於她,著實令她心有不爽,便不再忍讓,回諷道:“瑞王妃明知父皇同王爺們有話要談,還不識趣離開,實在有違女子禮節,竟然平白抹煞了我皇族風範。”說著還歎息著搖搖頭,一臉惋惜的看著瑞王妃。
雲霓裳本就是個牙尖嘴利的人,這瑞王妃不過是有些子小聰明罷了,先前雲霓裳不理她隻是不願同她一般見識,若是雲霓裳真槍實彈的同她對上,隻有說的她無話可說的份。
瑞王妃看著雲霓裳滿臉惋惜的樣子,隻覺得是在譏諷她,就連在一旁不語的慶王妃也讓瑞王妃恨上了,瑞王妃指著雲霓裳語無倫次,“你……你……你……欺人太甚!”
雲霓裳抱著手臂靠在殿中的柱子上,聳聳肩膀,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難不成瑞王妃蠻不講理刁鑽跋扈到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瑞王妃像是找到了雲霓裳說話的破綻一般,冷嘲道:“隻怕這州官是沐王妃你自己吧?”
雲霓裳靠在柱子上冷冷的看著瑞王妃像個跳梁小醜一般上躥下跳的不安生,恰巧這會兒墨夜行墨夜章墨夜闈三人一起出來,墨夜章朝慶王妃招了招手,慶王妃朝同雲霓裳告了聲罪過去了。
墨夜行走到雲霓裳身邊,將她從柱子上攬起來,看他麵色有也不快,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雲霓裳看到墨夜行走過來,勾唇一笑,“無事,剛才在逗一直狗,那狗真是蠢極了,走吧。”說罷目光掃了一眼瑞王妃就同墨夜行一起往前走。
墨夜行被雲霓裳的話說的不明不白,他明明沒有見到又狗過來,可順著雲霓裳那無意的一瞟,目光終點卻是臉漲得通紅的瑞王妃。墨夜行將雲霓裳又往懷中攬了攬,狀似無意的說道:“狗那麼蠢,你就莫要逗了,免得傷了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雲霓裳笑笑,“無妨,那蠢狗傷不到我的。”
墨夜行無奈的笑笑,那笑容中是無邊的寵溺。
兩人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一旁的墨夜闈還點頭稱是,“沐王妃女中豪傑,可不是什麼野物都傷的著的。”
雲霓裳掩唇輕笑,“瑞王謬讚了。”墨夜行也回以一笑,同墨夜闈告別便摟著雲霓裳離開了。
看著二人相攜離開的身影,瑞王妃氣急敗壞,再看看站在一旁方才還誇讚雲霓裳的墨夜闈,瑞王妃隻覺得怒火中燒,心口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憋屈的不得了,根本喘不過氣來。
回過神來的瑞王墨夜闈看自家王妃一雙玉手按在心口,一副心口疼的樣子,急忙走過去給她順著心口,還關切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瑞王妃瞟了瑞王一眼,若是剛才雲霓裳隻是讓她心裏不舒服,那麼最後墨夜闈的那句話就是給了她一拳讓她口吐鮮血,隻可恨這呆子什麼都不知道,還胳膊肘往外拐。
瑞王墨夜闈看自家王妃不吭聲,還以為沒事了呢,又問道:“方才三弟家的沐王妃說逗狗了,你可有見到那野狗?”
若是說剛才瑞王妃隻是口吐鮮血,那麼這會瑞王墨夜闈的話可謂是又給她的心口狠狠插上了一刀,讓她分分鍾就能歸西。
瑞王妃甩來了墨夜闈放在她心口的手,冷冷道:“倒是很關心她啊,不如同她一家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