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想要出手抓我的人被阿蠻狠狠教訓一頓,原本我想報警,將這些想要加害我的邪惡分子抓起來。阿蠻勸我算了,兩人隻需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心中所想。
我意識到阿蠻也知道這些凶人受何人指使,不過沒有抓,多半是因為南宮琉璃與安子浩的關係。
因此,我也就不了了之。
我想安子浩應該已經知道南宮琉璃的意圖,卻沒有替我出頭,我們兩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孰重孰輕,再明白不過。
車上,阿蠻露出憨厚的笑容,說:“幾個月沒見,過得還好嗎?”
是啊,與上一次機場見麵,的確有數個月未見,這個家夥還是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但是又有幾個人知道阿蠻的身手和縝密的心思?
“他讓你來的吧?”我問。
阿蠻點頭。
果然,那個渣渣什麼都知道!
我在想,如果今天阿蠻沒來,我真的被南宮琉璃害死,他會不會傷心,又或者會不會與南宮琉璃鬧翻?
想到這裏,我暗啐自己一口,“夏如夢,你真不要臉,自己現在的身價哪有南宮琉璃尊貴啊,人家好歹懷著他的骨肉,母憑子貴再正常不過。”
阿蠻問我會不會安子浩那裏,我說算了,自己可不想天天看南宮琉璃的白眼,還是回夏師倩那裏吧。
不到十幾分鍾的車程,阿蠻將我送回夏師倩那裏,領走前,說:“你去國外的第一個晚上,老板喝醉沒有回家,直到第三天才回去。”
是這樣嗎?我淡淡一笑,目送阿蠻離開。
我不知道阿蠻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他在新婚夜拋棄嬌妻,去花天酒地管我什麼事!
種種跡象表明,婚後的南宮琉璃並沒有表麵看起來幸福。
明麵上,她是蘭城大部分女子羨慕的最貴公主,實際上,與老公的婚後生活並不和諧。
我笑了笑,強扭的瓜果然不甜啊!
剛回到家,沈陽銘打來電話,電話裏他和藹可親,問:‘丫頭,回蘭城也不打聲招呼,害的我這個老人天天掛念,有時間嗎?’
“你有事嗎?”我皺眉問。
“也沒多大點事,就是時間太久沒見思安了,要不你明天帶他來我這裏玩玩?”沈陽銘笑著說。
真會說話,想不到見我的理由嗎?
據夏師倩所說,上周思安才去過沈陽銘家,這才幾天?就又想了?
好聽的話說的太多,很難不讓人去懷疑他。
“舅舅,我這幾天有點忙,過兩天再帶思安去見你,成不?”我最討厭與心機深沉的人坐在一起聊天,互相之間勾心鬥角,防來防去,想想都累。
何況這家夥多半是衝著南宮琉璃而來,邀我前去定沒有什麼好話。
“好好,你先忙。”沈陽銘並沒有生氣,就像是老好人的一樣,說話都帶著和藹之氣。
“誰和你打電話?”我姐從房間裏走出來,盯著我問。
我不敢騙他,有些支支吾吾的說:“是安子浩的舅舅,他說想見思安,讓我抽空帶思安去看看他。”
夏師倩眉毛微蹙,有些疑惑的說:“你去國外那麼久,他都沒見思安一次,這你剛回來,他就說想見思安。再說上周不是見過了嗎?安子浩帶思安去的。”
他當然不會隻是見見思安那麼簡單,主要目的應該是作為一個說客,勸我早日離開安子浩,與他徹底斷了關係罷了。
我有些不明白沈陽銘為何如此維護南宮琉璃,竟然三番兩次替她說話,甚至在結婚前故意給安子浩施壓,最終使其不得不妥協,盡快與南宮琉璃訂婚、結婚。
所以在我內心深處,我對沈陽銘很反感,覺得此人心機太深,即便是安子浩都不敢小看他。
第二天,我剛送完思安,在返回中途,大老遠便看見兩輛車停在道路兩邊。
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直覺告訴我,前麵那兩輛車沒想象中那麼簡單,於是,我想中途拐彎。
這時,透過後視鏡,我看到車身後有著一輛重型卡車向我駛來,我立即踩了一下油門,想要加速從前麵兩輛黑車穿梭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