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個沒良心的賤人。
“咦,他看我了。”不得不說,的確取到難以想象的效果,我清楚地看見安子浩用餘光瞟了我一眼,頓時,整個臉黑了下來。
南宮琉璃也向我盯了一眼,然後伸開手臂同樣勾住安子浩的脖頸,水汪汪的大眼睛,惹人憐愛。
女人的較量開始了。
事情超出我的控製,南宮流逸拉著我往懷裏拉了幾下,朝著我的耳朵吹起,說:“夢夢真棒,以前還以為是個飛機場,原來很有料啊。”
我有些心慌意亂,臉色變的通紅,滾燙起來,因為有了反應。
自己就這麼沒有抵抗力?
“流逸。”安子浩的聲音傳過來,冷淡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怒氣。
我回過頭看見安子浩與南宮琉璃已經站在池子上,居高臨下的盯著我們。
“別忘了我和你說的事情。”
南宮流逸鬆開我,寒聲說:“用不著你提醒。”
“那樣最好。”安子浩轉身,帶著南宮琉璃離開。
這一場暗地裏的較量,不知道誰是贏家,誰是輸家。
他們說些什麼,我有些好奇,為何兩個人都是一副生死仇敵的模樣。當然,我還不會自戀的認為他們是為了我。
安子浩走後,南宮流逸嘴角微勾,說:“我還算配合吧,真是幫你演了一出好戲。”
我臉色羞紅,氣的直跺腳,剛才自己可是有所犧牲,想起先前,就暗自懊悔,想要報複他,似乎做的過了一些。
其實我並不想這樣的,誰讓帶著南宮琉璃瞎轉悠。
我也沒了興致,催促南宮流逸離開,隨後,兩人乘車回到住處,還真是累啊。
我卸妝洗完澡,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外邊傳來敲門聲,“夢夢,睡了沒有?”
“有事嗎?我已經躺下了。”我拉緊被子。
“有些事情有必要告訴你一下,要不明天再說吧。”南宮流逸說。
我猶豫一下,然後起身給他開門,問:“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查到一點消息,已經可以肯定白依柳的確是他殺。”南宮流逸走進來,坐在椅子上,臉色變得超級嚴肅。
“真的是他殺?”我眸子一縮,緊緊地拉住他的手臂。
南宮流逸點了點頭,低聲說:“之前幫白依柳驗屍的那個法醫已經辭職不幹了,我派人打聽他的消息,一直了無音訊。就在剛剛,我的線人說那個名叫秦開明的法醫出國了。”
南宮流逸扶我坐下,繼續說:“聽說那位法醫受人指使,事後得到一筆錢就辭去工作去美國了,不過,想要找到他應該還要花上一些功夫。”
果然真的是他殺,我就知道以白依柳的性格,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不會自殺的。
如果事情真的如南宮流逸說的那般,那麼法醫背後的那位指使者又是誰,為何隱瞞白依柳的死因。
我想背後那位人多半是害死依柳的真凶。
“大概需要多久?”我眼圈微紅的看向他,一定要讓那凶手付出代價。
“至少需要一周,似乎安子浩也開始查這件事。”南宮流逸鬆了鬆衣領上的紐扣。
他不是說我不答應留在他身邊,就不會查這件事嗎?又為何去查?
這個家夥做事我一向看不懂。
我看見南宮流逸揭開紐扣,突然心中一慌,向後退出幾步,問:“你幹嘛!”
這裏可是我的臥室,孤男寡女待在一起本就不好,這家夥現在居然要脫衣服?
不行不行,一定不能做出那件事!
南宮流逸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我剛跑出去一趟,又火急火燎回來,很熱送個扣子不行嗎?”
那最好,要是有什麼意圖,我可不樂意。
隨後,我說自己困了,趁機催南宮流逸趕快回去睡覺,明天好有精神追查這件事。
他表示很無語,說自己完全成了我的下屬,什麼事都要聽我的。我笑著回了他一句,“你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