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這是你最喜歡吃的。”安子浩伸開胳膊,接二連三的給南宮琉璃夾菜,兩人看起來很是恩愛。
不過,南宮流逸對我也很好,知道哪些我喜歡吃,哪些我不能吃,一邊夾菜,一邊對我微笑。
我怎麼感覺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呢。
“我去下洗手間。”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了,簡直壓抑的讓人無法呼吸。
三步並成兩步來到洗手間,我用涼水在臉上洗了幾個來回,然後對著鏡子看到我那張很喪的臉,想要盡量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免得待會暴走。
這時,鏡子裏出現一道身影,走到我身後,說:“夏如夢,你還真是可以啊?”
安子浩笑的很陰沉,讓我禁不住有些畏懼。
我拿出補妝的東西,對著鏡子化了一個淡妝,沒有回頭,說:“可以不可以,試過才知道。”
化完妝,我盯著他嗤笑一聲,轉身離去,可是剛走兩步就被安子浩猛的拽回去。
“你幹什麼!”我掙紮幾下,可惜他力氣太大。
“跟我過來。”安子浩拽著我毫不費力的來到走廊盡頭一處空蕩的雜物室。
我剛想要反抗,卻被他一腳將門踢上,然後擋著門,問:“你真的和他好上了?”
“我和他好不好關你什麼事?”他已經結婚,我孤家寡人,在外邊找個依靠都不行?
安子浩眉頭漸漸皺起,臉色很冷,上下打量我一遍,又問:“你們做過沒?”
他以為我和他一樣,見到好看的異性就邁不開步子?我不相信他結婚這麼久,還沒有吃掉南宮琉璃這個大美女。
我們沉默著對視幾十秒,我清楚的看到他眼神之中掠過一抹厭惡,而我又何嚐不是呢。
我氣衝衝的說:“你老婆還在外麵,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我現在可不是他老婆,南宮琉璃才是名正言順的法定妻子,而我隻算是第三者。
安子浩額頭青筋暴露,說:“你還知道要臉?要臉就不會和南宮流逸鬼混,床都上了吧。”
“你愛找誰找誰,就是不能找南宮流逸!”
“我憑什麼聽你的,你是我什麼人,現在你隻能算一個陌生人,懂不懂?你不讓我找南宮流逸,我偏找,你能怎樣?”我一臉嘲諷的看向他。
安子浩眼睛布滿血絲,冷沉的說:“你他媽想賣滾出蘭城去賣,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哦,原來是害怕我讓他顏麵盡失,早說嘛,何必繞那麼大的圈子。
“我突然有點舍不得蘭城了,既然這樣,我就常住下去。”不讓我好過,你他媽的也別想好過。
我把他推開,手搭上門把,想要趁機逃離這個地方。安子浩又再次拉回來,將我抵到牆上。
他你捏著我下巴,讓我直勾勾看向他,說:“我的東西,即便自己不用,也輪不到別人來用。”
嗬嗬,到頭來我隻是他的一件東西。
“安總,請你自重。”我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因為此時此刻,他的手已經伸進我衣服裏邊,開始不老實起來。
“老子要驗驗貨。”安子浩冷笑,手掌一路往上,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安子浩,你還算不算男人,就知道欺負我。我現在每天都吃不下去飯,吃了就吐,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走個路都需要別人攙扶。”
“我胃出血的時候,你又在那裏,要不是南宮流逸我早就死了。現在看到我就像是仇人一樣,恨不得逼我去死。”
“你算什麼男人,我懷思安的時候,你跑去和別人的女人膩歪。和你做的時候,我問你什麼時候娶我,你卻一聲不吭,現在和別人結婚也就罷了,為什麼還來招惹我,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禽獸!”
想起他對我做的一切,我整個身子都在發抖,恨不得生食其血肉,將其挫骨揚灰。
“我說自己想看鳳山的菊花,南宮流逸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你呢?我和你說過不下十次,你可帶我來鳳山一次?”
“論相貌,論家世,南宮流逸哪一點比你差,還比你年輕幾歲呢。你個子很高,還不是要給被人遮風擋雨,給別人遮風擋雨也就算了,還不許別人給我撐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