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也絕望,也心死(2 / 3)

我嘴角淺淺一勾,舔了舔嘴角,說:“這就不勞你操心了,倒是你別因為勞累過度,猝死了。”

我討厭他那可惡的嘴臉,仿佛別人都欠了他。

他走後,我將酒杯連帶著紅酒一起摔在門上,起身坐在電腦前,寫了一整天的稿子。

最近幾天,再也不卡文了,寫起來如同行雲流水,絲毫不含糊,小說中那些虐戀被我寫的想當虐,隻有虐,沒有戀。

沉浸其中,竟能把自己感動到哭,最終伏在桌上泣不成聲。

結果,眼圈越來越黑,整個喪到了極點。

在思安快要下學時,我披著一件薄紗風衣下樓,花200元買了一條聖羅蘭。

買煙時,老板娘特意盯著我多看了幾眼,然後幽幽一歎,“姑娘家家,還是少抽點煙,即便心情再不好,也要克製。”

我回了一句謝謝,拖著沒靈魂的軀殼,緩緩回到房間中,身後傳來一道甜美的聲音,“姐姐,你的錢掉了。”

我回頭瞄了她一眼,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手裏正拿著一卷錢,外麵兩張100元,裏麵有五十多元的零錢,對著我揮手。

然後我對著她搖了搖頭,“你要吧。”

錢算什麼?不過是一場過眼雲煙,在這個狗血的世界,愛情都會變得一文不值,何況錢呢?

女孩追了一路,最終被我擋在門外。

最近胃裏一直疼痛,吃什麼都沒有胃口,吃多少吐多少,唯獨抽煙喝酒沒事。家裏紅酒喝完,我就讓阿蠻出去給我買。

我不知道他將這件告訴安子浩沒有,但是就算他告訴安子浩,又當如何!他可以剝奪我的一切,總不能再管住我抽煙喝酒吧。

如果連這些都管,我想沒有必要繼續活下去了。

門上的掛曆越看越礙眼,最終被我起身摘掉扔進垃圾桶中。

晚上又打來一個電話,這次不再是南宮流逸,而是我母親,她在電話裏問:“夢夢,我來這邊已經這麼久了,你整天在忙些什麼,也顧不上來看我一下。”

我想她應該從南宮流逸那裏知道些什麼,所以才會這麼問,我在電話裏笑了笑,“媽,我這幾天一直在忙著學做菜,明天就去看你。”

“你的手藝還不好?用得著天天學?明天抽時間過來,我有話要和你當麵說。”母親一直都誇我燒菜好吃,與飯店相比,絲毫不差。

因此,她才會對我學燒菜這個理由很是懷疑。

我一直都在逃避,不想見到她,我怕看到她,會忍不住去哭。

她已經遭受過喪夫之痛,不想再讓她為我的婚姻感受一次絕望。

思安睡後,沒多久,我聽到樓梯傳來腳步聲,門被開了好久,才被推開。

安子浩居然又回來了?

不過儼然已經變成一副醉鬼的模樣,渾身酒氣,脖頸上帶著鮮豔的梅花紅,不知是一個女子所留,還是兩個女子所留。

他將外套隨意扔在地上,轉身去衛生間洗澡。

我不想看見他,加上胃裏本就疼痛,看見他就想吐。

於是,我抱著枕頭和蠶絲被來到客廳的軟皮沙發上,熄燈躺下。

安子浩洗完澡,大概是暈的不輕,沒有再找我的麻煩,倒在床上,很快睡去。

確定他已經睡覺,我才如釋重負的深深呼出一口氣,“媽蛋,還說我喝死算了,他也差不到那裏去,直接死外邊多好。”

這家夥的酒量很好,大概淩晨2點時已經酒醒,發現我不在,就摸索下樓來到沙發上。

聽到動靜時,我剛睜開眼睛,一道人影便壓在我身上,帶著香煙味的鼻息撲在臉上。

我試著推了安子浩幾下,他卻很無賴的禁錮住我,低頭吻上。

這家夥似乎特別喜歡接吻,而且吻得越來越急,越來越狠,差一點讓我喘不上起來。

我拚盡力氣推開他,忍不住開口:“我胃疼,也困了,別再打擾我好不好?”

安子浩解襯衫紐扣的手停頓住,微微一笑,然後繼續有條不虛的解下一顆,“你答應過要做我情人的,現在本職工作都沒有做好,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