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的很快,半個小時後,他已經清醒了大半。
當他睜開眼的那一刻,眸子中帶著一抹詫異,稍即,變成了欣喜。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高興,可能又是我主動倒貼回來,犯賤了一次。
我轉身,他從身後將我抱住,在我的脖頸間亂吻。
“安子浩,你夠了。”我氣呼呼的衝著他大喊。
他笑了笑,趁著酒勁,說起渾話:“你是思安的媽媽,我是他爸爸,我睡你沒毛病啊。”
“……”頓時無語,這都是什麼歪理!
他那結實身軀,緊緊的貼著我,將手伸進的我的衣服裏,一路向上攀去,最後肆虐了起來。
“你到底愛不愛我,給我一句實話。”我緊緊的抓住他那很不老實的手。
他微微一愣,吐出一個字“愛”。
不管他愛我的人,還是愛我的身體,至少他還愛我。
我緩緩的將手鬆開,反過來,雙臂環著他的脖。
安子浩猛的抱起我,將我放在床上,直接撤掉我身上的睡衣,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的吻我。
一瞬間,身體變得酥麻起來,升起了一種極度渴望的感覺。
不得不承認,我的身體早就適應了安子浩,隻是稍稍開點前戲,就有了失態。
半醉後的安子浩,變得更加迷人,鼻梁高挺,眸子漆黑而深邃,蘊含著我從未見過的深情。
整個過程,他一直在問我疼不疼。
我說不疼。
他俯下頭,輕輕的吻著我的眼睛,動作緩慢而溫柔。
我看見他笑了,笑的如同春天花海中的鮮花,美麗、怡人、不含一點雜質。
春暖花開,不過如此!
而我就是被這種深情,一次又一次的送上了雲端。
若不是有著化不開的心事,我想這一次,我的身體一定很幸福。
我抬頭捧著他的臉,有些哀傷的問:“愛我嗎?”
“愛。”
他直勾勾的盯著我看,此時此刻,我仿佛重新認識了他,那雙眸子中,帶著一抹憐惜和懺悔。
平時,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情感。
“愛我嗎?”
我笑出了累,繼續問他。
安子浩的臉上露出一道笑意,摸了摸我的頭,又是一個簡單的字,“愛”。
最後,兩人都變得瘋狂起來,即使很疼,我也咬緊牙關,口是心非的說不疼。
這天晚上,我們一直瘋魔到很晚。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安子浩已經開車去公司了。
床頭留下一張紙條,一把車鑰匙,一個藥瓶。
紙條上寫著:“車給你買回來了,晚會下樓讓阿蠻和你一起,試著上上路,注意安全”。
我拿起那個藥瓶,看了一眼後,才想起昨晚的瘋狂,沒有猶豫的從藥瓶中倒出幾粒藥,服了下去。
既然他會組建另一個家庭,那麼雙方就沒有必要再要一個孩子,對我或者對他,都沒有好處。
這時,外邊傳來母親的聲音,我連忙將藥瓶藏在被褥下,當即,整了整儀態,走了出去。
“媽,你幹嘛,我還沒睡夠呢?”我打了個瞌睡,頂著黑眼圈問。
母親笑嘻嘻的圍著我轉了一周,然後附在我的耳朵旁邊,低聲說:“我去你房間沒看見人,就猜到你在子浩的房間。女人嘛,就要主動一點,隻要主動,早晚拴住男人的心。”
頓時,我的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我想我母親高興的太過了,我隻不過是他的一個“情人”而已。
僅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