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揚從監獄裏走出來,隻見兵馬司衙門的大院內,已黑壓壓的布滿了上千元兵。他打量了一下四周,見有數十名蒙古兵已從左右包抄上來,將其團團圍住!心中不由暗道:果然是伏有重兵在此啊!看來韃子是早就有所準備了!又見大院中央玄真子已和幾名西域藩僧正戰得激烈,不由的雄心大起狂笑一聲,朝玄真子道:“道兄,韃子是早就伏兵在此,等候我等上溝啊!看來是吃定我們了!”
玄真子一邊出手應付五名西域藩僧的聯手攻擊,一邊朝風雪揚答道“不錯!風兄弟,看來我們今晚是要有場惡戰了!”回頭見風雪揚隻是獨自一人出來,不由奇道:“風兄弟,丞相了?他不在裏麵、、、、、、?”
風雪揚飛起一腳踢起地上的積雪,使出一招“橫掃千軍”繞地斜掃一圈,雪塊頓時朝四周飛射而去,那些圍上來的元兵被雪塊擊中者無不應聲倒地!隻聽風雪揚歎道:“道兄,丞相他確在此中,隻是雪揚無能,勸服不了丞相!他不願連累大家,決意以死殉國不肯隨我等而去啊!”
“什麼?怎麼會是這樣?”玄真子長歎一聲,心中不禁一陣難過,想到文天祥如此舍身取義,既是欽佩,又是惋惜!歎息道:“丞相的脾性我也是知道的,他若決定了的事情,那是任誰也改變不了的!也罷,也罷!天意如此夫複何言!”憤怒之下他連出五掌,掌勢淩厲異常,以極快之速分別攻向五名藩僧。
風雪揚也沒能閑著,頃刻間又湧上來數百元兵將他圍得水泄不通,隻見他拳腳並用隨興出招,那些元兵那裏近得了他身,才攻上來便被他淩厲的拳風擊飛開去,不是被震碎心脈便是斷了手腳,才一會的工夫雪地上就黑壓壓的,橫七豎八倒了一大片,風雪揚朝玄真子朗聲喊道:“道兄,今晚既然咱們來了,若就如此空手而去,倒叫韃子笑話了,你我反正也很久都沒這麼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了,難得韃子有此雅興,我等就當成全他們一回如何?”
玄真子道:“也罷!就依賢弟之意!老道今晚就大開殺戒一回!”
風雪揚恨道:“韃子占我河山,屠我同胞,死不足惜!聽說道兄最近新創了一套絕妙刀法,威力無窮,何不趁此機會使來讓雪揚見識見識?”
玄真子歎了口氣,道:“絕妙倒不敢說,隻是這套刀法因殺氣太重過於霸道,我本不誼輕易使之,有恐傷及無辜!如今看來這刀法對付韃子倒是最好不過了,好!老道今個就獻醜了!”說罷暗運神功縱身離地,一招‘仙鶴展翅’淩空而起!清布道袍無風自鼓,隻聽‘鏘’的一聲,頓覺一股極寒之氣從天而降,原來斜插在玄真子背上的‘碧血刀’已脫鞘而出,這‘碧血刀’乃是采自天山雪峰之顛的千年寒冰玄鐵所鑄,別說是在寒冷的嚴冬雪夜,即便是在炎熱的六月盛夏,隻要接近寶刀十丈之內都會覺得寒意襲人。
玄真子右手一揮已將寶刀握在手中,隻聽他大喝一聲:“‘玄天七絕斬’第一式‘問天斬劍式’!”這一刀淩空劈出,從天而降,刀鋒直逼五名西域藩僧。這五名藩僧本是西域密宗門的上層高手,剛才五人聯手方才和玄真子徒手戰成不敗,如今玄真子手握神兵又使出絕世刀法,這五人如和能敵?隻覺一股殺氣和寒意夾雜著驚淘巨浪般的勁氣,從半空中直逼而下,壓得眾人連氣都喘不過來,玄真子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腳未落地便已使出第二式“神龍破天式”,隻見他右手將‘碧血寶刀’在半空中斜劃一圈,橫刀劈出,一股霸道無比的刀氣頓時湧向四周,刹時間空氣中勁氣縱橫,刀鋒到處所向披靡,那五名藩僧那裏還抵擋得住,皆被刀氣所傷摔倒在地,周圍就近的元兵亦被這霸道的勁氣所殃汲,震飛一丈開外非死即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