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相互施禮,口道久仰。戲誌才開口說道:“傅難容自幼揚名北地,誌才於潁川亦有耳聞也!”
“戲先生過譽了!”傅燮苦笑一聲:“護軍司馬、都尉、議郎、漢陽太守,如今又淪為階下囚,兩年之內,燮如喪家之犬,一貶再貶,‘揚名’一詞,戲先生莫要再提!”
“哎呀,傅先生莫要再自低!“管彥拍了拍傅燮的手背說道:“龍遊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日後傅先生必有大展宏圖之日!”
“是啊,是啊。”眾人在一旁附和著,安慰著失落的傅燮。
管彥請傅燮坐到一旁說道:“傅先生,當務之急是如何解汝當前之困!”
管彥又把傅燮的事情和晚上在營外的事情跟戲誌才和陳登說了一遍,然後看著眾人問道:“諸公可有計策?”
最沉默的臧霸這次倒是先開口了:“主公,那小卒雖是耿鄙親信,卻不足為慮。他拘上官在先,按大漢律,本就當斬!隻是恐怕耿鄙因此事與主公徒生嫌隙!”
“宣高所言有理,然主公不足為懼!”陳登接著說道:“諸公乃陛下欽命破虜將軍,又是皇甫將軍之徒,大將軍故吏,縱然耿鄙是袁隗門生,也拿主公無可奈何。隻恐耿鄙無奈與諸公,卻去尋傅先生的麻煩!”
“嗯。”管彥點點頭說道:“此言甚善,耿鄙我倒不懼,諸公有何方法護住傅先生?”
戲誌才也不甘落後,起身抱拳說道:“此事不難,主公休書一封送於太尉袁隗,送信之時需大張旗鼓,將主公為傅先生求情之意散於洛陽。到時四方皆有耳聞,皇甫車騎與大將軍想必也不會袖手旁觀,袁隗為全名聲,必示耿鄙勿要追究,事則成矣!”
管彥撫掌笑曰:“戲先生此計甚妙,彥必依計而行!”
戲誌才笑了笑,又坐回了位置上。
管彥招手,讓人拿上筆墨,開始寫信。陳登、戲誌才二人則站在管彥身後,時不時地提醒一下管彥。
傅燮看著這管彥與手下眾人為自己盡心商討對策,心中不禁為之感動,忙對著眾人作揖道:“勞煩管破虜與諸位費心勞神,燮甚為感之!”
“傅先生何須客氣!”管彥一邊在桌上疾書著寄給袁隗的信件,一邊說道:“你我二人曾共事家師皇甫嵩,也可算作同門一場;先生有難,彥自當救之!”
“多謝多謝!”傅燮更是連連作揖感謝:“破虜將軍勿要再稱呼在下‘先生’了,折殺我也,稱呼我表字南容即可!”
管彥直起身,舒出一口氣,回讀一番後,管彥把寫好的書信交與一旁的親衛,笑了笑說道:“行,南容兄!”
管彥又看向眾人說道:諸位先行坐下,天亮前我軍便要拔營出征,彥先行安排一番!”
“喏!”眾人應聲,分坐於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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