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彥裝作為難地對何進說道:“大將軍,彥有一事不是當講否。”
何進正在興致中,覺得管彥說什麼都是好聽的,揮揮手回道:“文德但講無妨!”
管彥負手與身後,來回踱步說道:“自桓帝來,朝中權柄為‘宦官’‘外戚’二分,宦官亂政無道,外戚中卻有‘竇武’這樣的英才。但為何‘宦官’之勢卻總淩駕於上?”
何進思索了片刻回道:“宦官上達帝聽,故占大勢也!”
“此其一也。”管彥先豎起一個指頭說道:“更重要的是黨人作亂!”
何進疑惑道:“黨人素來與我‘外戚’聯手共抗‘宦官’,怎可說是黨人為之?”
管彥自信一笑:“黨人一派,以士大夫、貴族為主;其誌在與把持朝政,以壯族勢。大將軍試想,若當初‘黨錮之禍’換成宦官落敗,黨人是否還會聯合‘外戚’共同執政?”
“這個……”何進一時語塞。
管彥上前一步,看著何進的眼睛說道:“黨人之策素來是先誅‘宦官’,後滅‘外戚’,隻是第一步從未完成,故一直依附於外戚。當年竇武如此,如今大將軍依舊如此!”
“嗯!”何進重重的點點頭:“文德言之有理,吾這便驅走袁紹、秦頡,聯合‘宦官’剿滅黨人!”
何進沒有受過什麼知識的熏陶,隻會逐利,一聽管彥分析,何進也明白了黨人的狼子野心,當下便要動手。
管彥暗道:真是個蠢材!
但是麵上依舊要裝的謙遜道:“大將軍且慢,黨人現不可誅也!”
何進急了,皺眉道:“文德究竟是何意?”
管彥耐下性子,繼續說道:“黨人之策,二虎競食也,待‘外戚’‘宦官’相鬥正酣時,自己方可從中取利。大將軍何不施以‘驅虎吞狼’之計?”
何進被管彥這一套套的說的來了興趣,問道:“何為‘驅虎吞狼’?”
管彥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彎身遞給何進,狡狤地說道:“‘宦官’虎也,‘黨人’狼也!大將軍先交好與猛虎,勿使猛虎暴起傷人;再暗養惡狼,待惡狼養成時,驅虎吞之。到時狼死虎傷,大將軍再棒打傷虎,則大事成矣!”
何進被管彥生動的描述說得連連點頭稱讚:“得文德相助,如虎添翼也!就照你說得辦!”
“若無他事,彥先行告退,!”管彥一抱拳,便要告退。
“慢!”何進伸手說道:“文德在我府中身無官職,想來不便,今日起,封汝為大將軍府兵曹掾。”
管彥本想退卻,轉而想了想,躬身道:“謝大將軍!”說罷慢慢退出了書房。
走出大將軍府,管彥仰頭看著藍天,雙臂舒展,伸了個懶腰,長氣一舒,爽哉!
忽而看見,大將軍府門口的石獅旁有一身影在看著自己微笑。
管彥一看此人,驚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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