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美目流盼,攝魂奪魄般地掃視著場上眾人,管彥與她四目一對視,心神瞬間四亂,管彥連忙把眼睛看向了湖麵上的蓮花,轉移注意力,以定心神,管彥心道:好一個魅惑女子!
一舞舞罷,眾人拍案叫好。喝彩聲中,袁隗注意到了管彥的目光並沒有放在那舞女身上,袁隗深幽的雙眸看著管彥說道:“如此漫舞,文德不喜否?”
管彥一聽,忙回道:“此舞隻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彥甚喜之!”
管彥無意中說出一句好詩,眾人又拍掌叫好。袁隗笑了片刻繼續說道:“隻是方才老夫隻見文德眼視蓮花,未賞歌舞,不知何故?”
管彥尷尬地應付道:“彥觀蓮花與舞共美,故賞之!”
一旁的王允略有陰氣地說道:“蓮雖美,卻出汙泥;文德以蓮比舞女,不知何意?”
這時,眾舞女也已走到樓閣旁邊,一聽王允的話,美女們不禁臉色一變,不約而同地看著管彥。
特別是那白衣女子,秀美微蹙,貝齒輕咬下唇,一雙微起薄霧的眼眸中正露出無限的哀怨,令人望之心痛。
管彥老臉一紅,看著王允暗罵道:又是個陰孫子!
自古以來,男人在美女麵前總想有所表現,總想留下個好印象,管彥血氣方剛,自然也不例外。
管彥思索了片刻後,一段熟悉的詞跳入腦海中,管彥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對著王允拱手說道:“看來王大人誤會彥之本意了!”
“此話怎講?”王允一皺眉問道。
管彥雙手一負,看著湖中蓮花,閉目念道:
“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愛,世間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一詞念完,袁隗和王允雖有意隱藏,當雙眼中的驚詫之色表露無遺;袁紹口中則還在念叨著管彥剛才的詩詞,臉色漠然;戲誌才閉目微笑,頭還微微晃動,仿佛剛飲得一杯百年陳釀般在回味著;陳登則是喜笑顏開,滿臉興奮,口中直呼“妙!妙!妙”
再看一眾女子,眼神中的哀怨盡已不見,有的隻有欽佩、欣喜還有愛慕。
片刻後,白衣女子首先打破了僵局,隻見她臉色微紅的移步上前,端起一酒杯看著管彥說道:“先生之詞,小女子銘感於心。”說罷輕仰玉頸,飲酒了杯中美酒,又將酒杯示底於管彥,以示敬意。
管彥看著那女子美奐絕倫的臉上湧起的一抹嫣紅,不由得看呆了。
陳登見狀,忙用腳輕踩管彥,管彥這才驚愕回道:“多謝!”
王允哈哈一樂:“紅昌啊,文德一詞,意境深遠,回味悠長。汝亦當忘卻過去,自清處之。從今起,你便改名為‘貂蟬’吧!”
白衣女子彎身作揖道:“貂蟬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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