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寫勒索信也就算了,天皇的女兒就值一千日圓麼?這玩笑是不是開大了?”鄧文對著電話訓斥著四組組長。
四組組長嘻嘻笑到:“老大,日本雜碎就是日本雜碎,哪有什麼貴賤之分。再著說,這點子又不是俺想出來的,都是導遊哥們出謀劃策的嘛。”
“好了好了,隨便你們怎麼玩了,別鬧的太過份。”鄧文想了想:“反正現在日本一團糟,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兒吧。。自己小心點。”
掛斷電話,鄧文看著小佐,罵到:“你他娘的給我小弟介紹的都是什麼導遊?怎麼亂出主意?”
小佐大笑一聲,抓起桌上的魚生,蘸了些芥末塞進嘴裏,一邊嚼一邊說:“他們啊都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人,跟文哥你屬於一路人。”說完,小佐衝著鄧文擠了擠眼睛:“要是我派十幾個乖寶寶帶著你的小弟們成天窩在別墅裏,估計你更不開心吧?”
“娘咧。”罵了一聲,鄧文沒說話。
日本的形勢現在非常混亂,一邊受到恐怖份子的襲擊,一邊又要安置那些受災居民,重建災區。更要命的是,日本黑幫組織,除了稻川會的四代目,川介洋一那天因為身體不適沒去參加會議以外,其它的老大全部降級。原本的五代目現在變成了六代,三代變成了四代,總之日本的黑幫正處於爭權奪利的狀態下。
在這麼一個混亂的局勢下,鄧文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攪的這灘渾水更渾。
大家呆在別墅裏整整一個星期了,聽阿安彙報來的消息,二爺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雖說還不能下床,但精神已經好多了。
聽到這個消息鄧文就安心了,而白鬼這小子卻連一點被抓的跡象都沒有。都說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連個屍體都找不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有些時候想不明白的事鄧文也就懶得再去想,但鄧文確信白鬼還沒死。
窗外陽光明媚,院子裏的兩輛巴士在三天前就被‘人道毀滅’了。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團廢鐵,在新的交通工具沒運來之前鄧文他們哪也不能去。
這裏是銀座,是最靠近皇宮的地方,鄧文可不想被幾千號自慰隊隊員圍剿。
“老大,悶死啦!”花虎拍著桌麵亂吼一氣。
鄧文沒好氣的說:“那你想幹嘛。”
花虎說:“老大,玩上咱們出去玩吧,再這麼呆下去,您還不如直接一槍解決了我。”
鄧文剛要說話,小佐趿拉著木屐走了過來:“去玩當然可以,隻是不準帶火器。”
“為什麼?”眾人問到。
小佐盤腿坐下,說:“現在日本高層為了杜絕黑幫火拚在那些娛樂場所內都裝了金屬探測器,如果帶著火器的話,沒準剛進門就會被抓。”
“那我們也不能空著手去啊。”鄧文嘟囔了兩聲。
小佐笑到:“我當然會為大家準備啦,阿土。”
那個叫阿土的立刻跑到屋內,從屋內抱出一大堆西瓜刀扔在地板上。
“喂。。。喂。。你不是吧?”陳威怪聲怪調地叫了起來。
小佐指著地板上的西瓜刀,說:“這又怎麼了,在別墅裏的武士刀我忘了帶出來,也就隻好勉強用這個了。你們放心,日本黑幫火拚大多都是用刀的,用槍的很少很少。”
“靠,那要是碰到用槍的怎麼辦?”鄧文瞪著大眼睛用純潔滴45度角仰望著他。
“跑。”
“我日!”
夜幕降臨,也正是鄧文他們出去活動的時間了。
鄧文他們聽小佐的話沒有帶火器,隻是每人懷中或腰間都別著西瓜刀用來防身。
新的交通工具也被幾個年輕人開過來了,是七輛黑色的奔馳。
看著那七輛嶄新的奔馳轎車,鄧文斜著眼睛瞅了瞅小佐——丫還真有錢。
坐上奔馳,鄧文他們開始了夜生活。
在馬路上行駛了一個多鍾頭,終於來到了目的地——一間酒吧。
小佐介紹到:“這裏是山口組的地盤,自從他們老大出事兒以後這裏每晚都有人鬧事兒,周圍的幾個潛在勢力也開始露頭搶奪地盤。換種方式來說呢,這個地方普通人是不會來的,來這裏的消遣的人要麼就是非常有勢力,要麼就是非常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