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猛然湊到前麵一看,果然有六個日本雜碎警察正在衝著我們比劃,道路中間也豎了路障。
各位大哥都緊張了起來,花虎吼起來:“老大,衝下去幹掉他們吧!”
小佐衝著鄧文他們比劃:“別衝動,我下去問問什麼事兒。”說完,他走下了巴士。
外麵狂風大作,周圍的小樹都快吹折了,剛一開車門那冷風‘呼呼’的。
鄧文他們坐在車裏就見小佐滿臉謙卑地對著那個雜碎警察說著些什麼,不過,看樣子那個雜碎警察似乎根本懶得搭理小佐,直接想登車。
鄧文摸出了後腰的銀槍,笑眯眯地跳下車。
“怎麼回事。”鄧文厲聲問小佐。
狂暴的雨點將站在車下的小佐澆成了落湯雞,他一抹臉上的雨水,大聲到:“他媽的,說是哪裏發生了凶殺案,要檢查過往車輛,不接受檢查是不讓進入商業區的。”
可能是聽出了鄧文他們說話的口音,那警察大罵一聲:“八噶!支那!”隨手拔出了配槍。他身後那五個警察也都紛紛衝了上來。
“操!”鄧文心裏暗罵一聲,身體一偏,右手向上一抬,‘砰’就是一槍,那個雜碎警察的臉都讓鄧文打花了。
“砰砰砰砰砰砰!”一連串的槍響從車上的各個窗口處傳出來。
五個雜碎警察身上中了數十顆子彈,睜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而鄧文則狼狽地從地上站起來,幹脆脫掉了早已濕透的上衣,對花虎說:“把路障推了,屍體也不用怎麼處理,前麵有口井,讓小弟扔進去。反正下雨天,血漬一會就沒了。”
暴風雨,夾雜著閃電,周圍的天,烏黑烏黑的,現在時間可是中午十一點多。
也就那麼兩、三分鍾的樣子,中間被開了一條道,鄧文他們三輛巴士有驚無險地向銀座駕去。
如果有人路過這條道的話,會發現,右手邊的幾棵小樹上掛著六個死不瞑目的,穿著警察製服的男人。
“媽的,那井蓋關的太嚴,兄弟們撬不開,我讓紋龍直接扔樹上去了。”花虎說。
“哦,無所謂,不就是幾個屍體麼。。。什麼?扔樹上去了?紋龍?”鄧文大吃一驚,這是什麼概念?把一個一百三、四十斤的人拋到7、8米的高度,這難度是不是太大了點?
紋龍此時也赤身裸體的,他衝著鄧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老大,獻醜了。”
鄧文抽著煙,看著紋龍正在上下抖動的胸肌,無奈地歎了口氣。
鄧文心想:“在沒來西昌之前我在南昆還是天天堅持鍛煉身體的,一來了之後,生活節奏都被打亂了,現在可好,當上老大之後,每天除了應酬就是陪自己的那幾個女朋友。如果當初我堅持下來,那該多好。”
行駛了大半天,這才到達目的地。
“文哥,我們到了。”小佐對鄧文也換了稱呼,鄧文衝著他笑了笑:“恩,等會兒就看你的。”
現在是下午,暴風雨仍然猛烈,街上沒有幾個行人,隻有一些轎車在鄧文他們身邊匆匆而過。
小佐指著前麵一棟有四十幾層高的巨大建築,說:“這裏就是了。”
透過玻璃,鄧文點點頭,好:“花虎,你們二十個小弟進地下室,幹掉裏麵的守衛。小強,你跟小本進去安爆破裝置。”
“那我們呢?”武癡他們問。
看著花虎他們拎著五袋爆破裝置下了車,鄧文這才笑到:“要麼就不搞,要搞就搞大一點。日本不是有八丁目麼?見到高層建築就想辦法給它炸了。要不然哪對得起我們威哥啊?”
陳威呆滯地看著鄧文,然後看了看手裏的定時炸彈,茫然地點了點頭。
張導起初還有點恐懼,不會慢慢也就習慣了,他擺弄著手裏的小型攝影機,說:“寫實災難片。。沒準也能賣個好價錢。。”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小佐他們回來了。
氣喘籲籲地上了車,鄧文問:“怎麼樣?搞定沒?”
小佐說:“OK,沒問題!沒想到停車場連一個守衛都沒有。一百多個爆破點,就算是市貿大夏也得塌了,文哥,你就準備看戲吧。”說完,遞給鄧文一個紅色的遙控裝置:“隻要不超過兩千米,按一下,就會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