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剩餘的幾天時間了,鄧文感覺他自己成了一個‘三陪’小姐,陪吃、陪喝、陪玩。
鄧文坐在酒桌上,唐威已經喝的頭暈轉向了,正一個人在旁自言自語著,費爺則是滿臉通紅地抓住剛啟開的那瓶五糧液遞到鄧文身邊:“哈哈,鄧文,跟你喝酒,真是舒服,舒服啊!”
鄧文苦笑著接過那滿瓶五糧液,幹脆也不往杯子裏倒了,直接對著嘴‘咕嘟咕嘟’就是三口下肚,喉嚨和嘴裏頓時如火燒一般。
這是費爺第四次擺桌了。前幾次還有幾個能喝的老家夥陪著,現在可好,整個包房裏就三個人,鄧文、唐威、費爺。別看屋裏人少,門口站著的保鏢可不止三十人,或是西裝筆挺的站在門口,或是拿著對講機監視著飯店內一切有嫌疑的人。
“費爺,我是真的不能喝了。”鄧文開始求饒了。
費爺一邊往嘴裏夾菜,一邊說:“我知道,鄧文小兄弟你呢是嫌跟我們連個老家夥喝酒沒意思,這好辦,來人啊!”費爺一聲吩咐,頓時兩個保鏢衝了進來,小心翼翼地看著鄧文,同時手插入胸口,作拔槍狀。
“去,去把瑪丹叫來。”
“是!”
鄧文迷迷糊糊地問:“費爺,瑪丹是誰?”
費爺隻顧著給自己倒酒,那裏聽到了鄧文的問話?他推了推唐威,罵到:“還是大老板呢,看看,看這酒量,哈哈哈哈!”
唐威這種商人的喝酒方式鄧文是非常了解的,現在頂多是六分醉,四分醒。別看他說話都吐不清字兒了,其實心裏比誰都明白。
“什麼,我,我能跟你這個山大王比麼?你看看,你看看!”指著滿地的白酒瓶:“有你這麼喝酒的麼?這是白酒,不是他媽的白開水!”一向溫文儒雅的唐威也開始罵人了。
費爺嘎嘎一笑,再次給唐威斟滿,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費爺指了指鄧文:“瑪丹,去陪鄧文喝酒!”
那女人尚未來到鄧文身邊,鄧文已經聞到了一股勾人心魄的香水味。
這個叫瑪丹的女人,長發,看樣子能有22、3歲,成熟中帶著一絲少女的羞澀,微笑起臉上還會出現酒窩,她的身材比純純有過之而無不及。最要命的是,她在這種十七、八度的氣溫下,竟然隻穿一件紋胸,和一件超短的黑色皮裙。這一點就算是王慧也比不上她啊。
瑪丹衝著費爺微微一鞠躬,來到鄧文身旁,緊靠著鄧文,坐了下來。
鄧文正在這兒看的出神,費爺說:“鄧文小兄弟,瑪丹怎麼樣?”
鄧文轉過臉,使勁趕走了腦子裏那些汙穢不堪的畫麵,豎起了大拇指:“漂亮,太漂亮了!”
“哈哈,怎麼樣,有這樣的一個女孩兒陪你喝酒,你就不會嫌悶了吧?”
“不會不會。。。哎!費爺,您看您這話說的,我不是嫌悶,隻是酒量確實不如您。。”就在這短短的說話間,又是兩杯白酒下了肚。
鄧文現在全部的精神都放在瑪丹身上,這個女人確實太漂亮了,尤其是她身上那種味道,簡直讓鄧文受不了,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唐威看了一眼瑪丹,收回了眼神,吃驚地說:“阿費,這個不是你的三女兒。。叫。。叫瑪丹吧?”
“什麼?三女兒?”鄧文打了個激靈,收回了正想‘猥褻’她的右手。
費爺指著唐威:“瑪丹,還認識唐叔嗎?”
瑪丹終於開口說話了:“唐叔我當然認識了。”
美,人美,說話的聲音也美。
清脆,動聽,悅耳,這是鄧文聽到瑪丹說話聲之後,腦海中馬上出現的三句褒義詞。這也間接的說明了鄧文的語文課沒有白上,讀書還是有用的。
“費爺。。她是您的女兒?”鄧文有點失望地看著費爺,鄧文實在琢磨不透這老家夥想做什麼!
“哈哈!”費爺笑了一聲,拿出手中的金製懷表看了一眼時間,站起來,拉著唐威說:“唐,你不是忘了今天咱們跟耶穌已經約好在賭場見麵的事兒了吧?”
唐威恍然醒悟,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看這記性,沒有你提醒我還真的記不起來了。”說完,他看了鄧文和身邊的瑪丹一眼,扔下一句話:“鄧文,你。。。。自己保重!”
“自己保重?什麼意思?”鄧文納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