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己千杯少,看著滿地的白酒、啤酒、紅酒瓶,鄧文開始相信古人說的話了。
路邊暗黃路燈亮起,鄧文將三女送到酒樓門口,囑咐了幾句便讓她們坐的士回別墅了。
夜晚,是屬於男人的,如果誰說夜晚是屬於女人的,那這個女人一定不是好女人。
鄧文坐回到座位上,威力吸著香煙,特像美國電影裏的憂鬱男人。
鄧文一拳打在他胳膊上:“怎麼?這就不行了?”
威力笑到:“不行?你鄧文不喝醉,我哪敢不行啊?”
鄧文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整個酒樓就剩他們兩個客人了,其他的都是些跑腿的服務員。
“換個地兒,咱們接茬喝!”鄧文說。
威力點點頭:“我把青春交給你了。”
“哈哈。。走吧!”鄧文拉起威力,他們兩個醉熏熏地走出了酒樓,臨到門口,鄧文衝裏麵喊了一句:“呃,簽單,月結!”
那女經理連忙點頭:“哎,文哥你慢點走,要不要我派人開車把你送回去啊?”
鄧文搖頭:“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
這一路上,鄧文把那輛寶馬開的,就好象馳騁在高速公路上似的,一路上尖叫和物品碰撞聲不決於耳,難怪警察叔叔說了,酒後不能駕車,原來是這樣的。
“砰!”車撞上了某個酒吧的廣告牌,鄧文摸摸腦袋下車,抬起頭看了看這建築,拍了拍車蓋:“威力,下車,咱們到地兒了!”
威力也是左搖右晃的走了過來:“走,走,咱們上去繼續喝!”
天台酒吧。
還沒等鄧文上樓呢,就看見虎哥帶著一票,約莫十來個小弟衝下樓,一見是鄧文,虎哥頓時怒了:“你他娘的臭小子,嚇壞老子了!”
鄧文問:“虎哥,幹嘛啊?我怎麼拉?我帶著兄弟來你這捧場你還不歡迎啊!”
虎哥向後揮揮手:“都滾蛋,回去繼續喝酒。”走過來,一把拉住鄧文的胳膊,然後就開始數落鄧文:“你這個小王八羔子,知不知道現在南昆有多亂,你打電話問問那幾個老大,誰晚上了還敢出來閑混,都回家抱老婆去了!就你小子敢開車亂跑!還撞壞了老子的落地廣告牌,你說吧,這帳咋算!”
鄧文橫了虎哥一眼:“啥咋算?該怎麼算怎麼算!今天我高興,帶著我兄弟來喝酒,虎哥,你要是不叫幾個漂亮女人出來,我阿文今天就跟你沒完!”
虎哥嘟囔著:“你這個小王八蛋,每次來都不買單,還敢跟老子強調要漂亮姑娘。。媽的,我怎麼能認識你這種人呢。”
說著說著,已經上到樓頂。這裏和以前相比還是那樣的熱鬧,無數的小痞子都聚集在此,喝酒的喝酒,胡鬧的胡鬧,還有一桌不知是跟誰的小弟正貓著腰吸著白粉。
鄧文他們坐在最右邊的一張大台上,屁股還沒坐熱,酒吧的張經理已經滿麵桃花地走了過來:“文哥!好久不見了!”
鄧文哈哈一笑,站起身,伸出手:“是啊!張經理,好久不見了,怎麼樣,最近生意好麼?”
張經理還是老樣子沒變,她沒答鄧文的話,直接用圓珠筆在單子上‘唰唰唰唰’寫了一大排字兒,遞了服務員,然後才坐下來:“咳,還不是老樣子!倒是你,文哥,這麼長時間忙什麼去了?”
“哈哈,上學,不是跟你吹,我在學校還拿獎狀呢。。哈哈哈哈!”
“嗬嗬。。”張經理尷尬地一笑,隨即看了一眼兩眼發直的威力,問:“文哥,這位是?”
鄧文說:“我兄弟,生死患難的那種,絕對不是酒肉場上的。威力,這位是張經理。”
威力很有禮貌地伸出手:“張經理,你好。”
正聊著四個異常水靈的女孩兒走了過來,手裏拎著四打啤酒,張經理衝著鄧文甜甜一笑:“文哥,你們慢喝,今天這些全算是我請的。”
鄧文故作驚訝狀:“張經理,什麼時候你變的這麼豪爽了?”
張經理唾到:“看你說的,我一向都這麼豪爽的。。”
玩笑歸玩笑,出來玩也要講個場合,更要講對誰。如果是虎哥他說要請客,鄧文一定卻之不恭,這老小子一個月光是賣粉就能賺個幾百萬。你一個酒吧經理而已,賺點錢容易麼?起早貪黑的,那肯定不行。
那四個小妞分別伺候著鄧文和威力,鄧文倒是習慣了,平常在家鄧文也是這樣,威力可就有點……
“呃,呃。。鄧文,能不能讓她們走啊。。我,我不太習慣這樣。”
鄧文一下忘了,當時他們一起出來混的時候威力還是處男,唔,包括鄧文也是。對男女之間的事兒都不是很了解,如今一下就冒出兩個嫩出汁來的小妹陪在身邊,換成是誰也不習慣了。
鄧文狂笑著往自己喉嚨裏倒了半杯啤酒,吧唧兩下嘴,說:“威力,你小子別告訴我,你還是處男。。”
威力罵到:“操,你說什麼呢,老子怎麼可能是……”忽然他不作聲了,滿臉通紅,那兩個小妹的手已經伸到桌子下麵去了。臉上的表情精彩的一塌糊塗,怎麼說呢,就好象是一個嫖客找了一個頂級的美女,嫖完之後沒給錢——滿臉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