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回到病房,唐敏已經睡著了。小臉紅撲撲的樣子煞是可愛。
坐在走廊欣賞著月色,在西昌能看到這麼清楚的月亮,還是第一次。就在鄧文顯示小資情調的同時,就聽見門口的小弟的喊叫聲:“他媽的,你是誰!你。。啊!”然後就像是拍電影一般,一盆狗水被淋到了病房的玻璃窗上。
鄧文頓時汗毛倒立,飛快地躲到了門後麵。
鄧文心想:“媽的,是什麼人,敢襲擊唐敏?”
門口傳來幾個人的說話聲,一個老大好象在吩咐著些什麼:“你們在外麵把風。。我去。。就出來。”
幾分鍾後,一個人推門走了進來。他邪笑著靠近了唐敏。
鄧文聽出他的聲音了,他就是那個在唐家別墅聚會時的那個Ricky。
他來到唐敏的床邊,喃喃自語:“敏,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一早跟了我不就沒那麼多麻煩事兒了?唉,跟流氓混在一起能有什麼好結果麼?你呀,就是太不懂事兒了。”
說著說著,Ricky竟然狂性大發,一巴掌打在唐敏的臉上,罵到:“他媽的,你這個賤人!還有你那個賤男人!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侮辱我,真當我是混假的?哼,我告訴你,過了今晚,你們全家人都得死!”
唐敏發出了微弱的呻吟:“是你。。你。。你想幹什麼。”
Ricky邪笑著將上衣扔到一旁,說:“你說我想對你做什麼呢?無非就是男男女女經常玩的一種遊戲嘍。。別害怕,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鄧文被氣得全身發抖,看著這個對他的女人做出不軌行為的男人,鄧文決定讓他生不如死。
當“嘶啦”的一聲,唐敏衣服被撕裂的聲音響起的時候,鄧文已經握住一個針頭撲了上去。
Ricky那裏會想到鄧文就躲在門後麵。這也隻能怪他的色心在作怪了。
“不準動,不準叫,不然我就讓你死的很難看!”鄧文用那支裝滿空氣的針指著Ricky的喉嚨。
Ricky非常合作地舉起雙手,說:“兄弟,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鄧文扯著他的頭發,說:“讓你的手下走開,不然,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我數三聲!1,2!”
“好!我去!”Ricky走到門口,衝著外麵吼到:“你們先去醫院門口侯著,你們站在這兒我混身不自在!”
“知道了,老大!”門口傳來稀落的回答,然後就是匆匆的腳步聲。
Ricky舉著手:“兄弟,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放過我吧,怎麼說我們也有一麵之緣。”
鄧文可不管他那些,連他的女人都敢打,他不是找死麼?將他按在牆上,一針紮了進去。隨後狠狠向前一甩。
Ricky慘叫著捂住被紮的脖子,連滾帶爬地衝出門去。
鄧文迅速來到唐敏身邊,用被單將她裹了起來,背在身上,順著窗戶就跳了下去。
窗戶離地麵雖然不高,但也有一米五,更何況鄧文還背了一個人。落下的時候一不小心把左腳給崴了。鄧文忍著痛向醫院外麵跑去,一邊跑我一邊問:“敏,你沒事兒吧?”
唐敏傳來微弱的聲音:“我沒事兒。。隻是覺得好熱,我。。我覺得好熱。”
“熱?怎麼會熱?現在才10度啊。。”跑出醫院,叫了輛的士,等鄧文將唐敏送進車廂才發現,那潔白的被單已經被染成了血紅的一片。
“不。。不會吧。。”兩個心愛的女人竟然都發生了這種事兒,鄧文感覺自己有點精神崩潰了。
鄧文抱著她,衝司機呼喊:“媽的,還不開車!”
那司機問:“她都傷成這樣了,會不會死在車裏啊?”當他從倒後鏡看到鄧文那張殺人的臉之後,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鄧文的生活就好象電視劇,鄧文憎恨這個編劇本。
的士呼呼地開回了別墅,鄧文還沒進門就開始呼喊:“趕緊準備藥箱!”
這一嗓子把在別墅裏休息的人都給喊醒了,現在可是半夜十二點多了。
劉龍、張進、王慧一幹人等手忙腳亂地將唐敏抬到二樓的臥室,王慧和小點點什麼也沒問,直接把他們推出門開始為唐敏包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