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那批忍者的目標不是我麼?鄧文用詢問地眼神看了凱樂一眼,凱樂微微搖頭,意思鄧文很明白:“先不要說出來。”
當天,白鬼和凱樂都在鄧文的別墅。此時白鬼看著鄧文,良久沒有說話。
酒局進行到一半,鄧文、唐敏、白鬼三個小輩提前離開了酒桌。
門外的血和屍體早就被清理幹淨了,扶著欄杆白鬼問到:“鄧文,那個日本人現在怎麼樣了?”
鄧文無奈地聳著肩膀:“死了,自己咬舌頭自殺的。我也不知道這些家夥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如今線索一斷,隻能靠著耶穌去找到真正的幕後黑手了。出來混了幾十年的老江湖,我們跟他比起來還是太嫩了。”
有些事兒,不服不行。光是耶穌遇事冷靜的模樣鄧文就算模仿也未必能模仿得像。被一個怒火衝天的年輕人用槍指著腦袋,正常一點的人怕是早就嚇得大小便失禁了吧?
白鬼歎了口氣,緩緩下了樓。
唐敏看著鄧文,很不明白地問:“鄧文,為什麼出來混會有那麼多的麻煩事兒?”
鄧文笑了笑:“不知道,以前我在南昆的時候,倒也沒什麼煩心的事兒!無非就是和幾個大哥在一起胡鬧,喝點啤酒,打打架。誰知道一來西昌各種稀奇古怪的事兒都發生了!現在忍者竟然也攙和進來了。。真他娘的亂套!”
唐敏微微一笑:“算啦,別想那麼多煩心事兒了。。”當她看到走出酒店的白鬼,忽然變得很氣憤,說:“這個死人最近反常的很,竟然連我也敢推。。”
“好了,別耍小孩子脾氣了。”
鄧文帶著唐敏回到別墅。
殘廢已經帶著一個陌生的男子在屋裏等著鄧文了。
“老大!”
眾人紛紛向鄧文點頭問好。這也就是唯一的一點點虛榮了。出來混的講究的不就是這些麼?
鄧文笑著來到殘廢身邊,打量著那名男子。長的還算不錯,可是皮膚就有些太白了。給鄧文一種小白臉的感覺。
殘廢介紹到:“老大,這是我兄弟。英文名是:Jack,中文名叫:駱誌高。”
鄧文笑了笑:“小駱,你好啊。”
駱誌高謹慎地看了鄧文一眼,恭敬地說:“老大,你好。”
鄧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跟我上樓說話,殘廢,你也跟我上來。”
來到樓上鄧文的房間裏,鄧文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可憐殘廢和駱誌高這兩個小弟呆呆地站在門口。
“進來吧,隨便坐。”鄧文的臥室在一般的情況下可是無人敢進的。當然了,劉龍和張進這種‘非人類’是不在乎鄧文這些的。
駱誌高小聲問到:“老大,果果她怎麼了?”
鄧文點燃香煙,深深吸了一口:“你跟她交往多久了?”
“一年多了。”
“感情怎麼樣?”
“還不錯。。老大,如果果果惹了您。。。我。。。”
“我什麼我?果果這個女人的確惹了我,你現在想怎麼辦?”
駱誌高想了半天,試探著回答到:“如果她真的惹著您了,我一定會跟她分手的。”
這是什麼男人啊?莫非真是傳說中的小白臉?還是說現在的愛情已經不可靠到這種程度了?
駱誌高似乎明白鄧文在想什麼,他尷尬地笑了笑:“老大,其實我也就是靠這張臉混飯吃的。誰讓我以前沒讀過書。老大,如果有什麼需要,赴湯蹈火我一定幫您辦成。”
“那可不是麼,我今天找你就是讓你幫我辦事兒的。”鄧文詭異地笑了起來,心裏在尋思如何炮製這個‘小警花’呢。
打,那是肯定不行了。就算她再怎麼對鄧文,鄧文也不能糾集十幾個小弟等她下班之後將其堵在小胡同裏打一頓吧?那樣鄧文還有什麼臉麵混在西昌市?
鄧文也想過讓阿囚或者誰拿著槍幹掉這個丫頭。但是這樣一來,她那個做所長的舅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鄧文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兒惹火上身。而且這丫頭也罪不至死。。鄧文要讓她活著比死還難受!媽的,想渴死老子!
其實鄧文心裏早就有了定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