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與他們擦肩而過,微微轉過頭,他們幾人脖子後麵都紋了一株三葉草。
“這學校還真夠亂的,雜七雜八的,什麼人都有。”鄧文皺著眉頭,壓根就忘了自己也屬於那‘雜七雜八’的人。
劉龍點頭:“要是在別的學校,咱們幾個人請假那麼多天早就被開除了。”
上課時,鄧文趴在窗戶邊發呆,王進湊了過來:“老大,聽說你昨天跟太子他們幹架,傷了不少兄弟,怎麼沒叫上我啊?”
鄧文嗬嗬笑到:“你小子也就是馬後炮,連他媽的手機號碼都沒留給我,老子怎麼喊你?”
王進抓抓腦袋,滿臉歉意:“老大我知道錯啦!以後要是有大場麵一定要叫上我啊,說起來已經有好久沒幹架了,手癢啊。”
正在台上講課的老師很不悅地訓斥到:“王進,給我認真聽課,誰讓你擅自調位了?”
王進的臉皮堪稱比城牆拐彎處還要厚,他嘻嘻哈哈地說:“老師,我已經很認真聽課啦,剛才我在跟鄧文討論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呢。”一見王進那滿臉賤樣,鄧文索性歪過腦袋。
兩節課後,天空突然出現陽光,氣溫頓時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溫暖的陽光照在鄧文的身上,使鄧文的骨頭都酥軟了。
鄧文真想就這樣睡死在課桌上,如果這個時候誰能給他一個枕頭,他真的感激不盡。
可是事情總是出人意料,當你想好好休息的時候總是會有討厭的蒼蠅在你耳邊飛過。
從教室外走進三個青年,帶頭的一個穿的一身黑色的皮甲克,戴著拉風的墨鏡,那身派頭使鄧文這個‘窮學生’眼饞不已。
那帶頭的青年一巴掌拍在講台上,左邊一個小弟模樣的男子冷哼:“聽著,你們七班的學生,從明天開始每人交五十塊衛生管理費。”
這話剛說出來,周圍的幾個男生就不樂意了,嚷嚷到:“你是誰啊?憑什麼?”
另外一個小弟走上前擼起袖子,一個黑色的骷髏紋身出現在他的胳膊上,他吼到:“他媽的,誰敢不交錢,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那幾個學生明顯是被嚇到了,不再吱聲了。那個老大模樣的男子,將墨鏡摘了下去,裝腔作勢地放進口袋,說:“我是‘高三一’的眼鏡蛇,三天之內誰要是敢不交這五十塊的衛生管理費就別怪我不客氣。”
眼鏡蛇帶著他的那兩個手下離開了教室。
鄧文一邊笑一邊問:“這小子是誰啊?看起來還真有那麼回事兒,跑班裏來收保護費?這小子窮迷糊了吧?”鄧文壓根就不把他們當回事兒,一個剛剛經曆過千人火拚的男人(也就是鄧文),和幾個向學生勒索幾十塊錢的男子(眼鏡蛇)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王進搖頭:“誰知道啊。。”王進也沒放在心上。
放學後,沒等走出校門,唐敏就將鄧文拖進了附近的一間小飯店裏吃飯。
鄧文一邊吃,一邊問:“今天是不是有個叫眼鏡蛇的小子去你們班收保護費?”
唐敏搖頭:“什麼眼鏡蛇?我可沒聽說過!好了,你不要岔開話題,今天晚上我父親要請你吃飯,你來不來?”
鄧文搖頭:“我和你父親又沒什麼交情,不去。”
唐敏說:“那可不行,怎麼說你也是我理論上的男朋友,不去的話我會被朋友們笑話的。”
鄧文皺著眉頭:“怎麼?晚上你家裏開PARTY?”
唐敏點頭:“還是你夠聰明,我的幾個好朋友從泰國回來,說什麼都讓我把男朋友叫上。你也知道的,在這間學校裏除了你,我也不認識幾個帥哥,所以今天你無論如何也要陪我。”後麵那句話說的鄧文有點飄飄然。
鄧文欣然答應到:“那好,幾點鍾?到時候我準時去你家裏報道!”
一聽這話,唐敏頓時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對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意思的!”
看來這丫頭已經徹底妥協了,知道得不到鄧文的心,想得到鄧文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