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我們倆穿成這樣去參加葬禮好象不太好吧?”劉龍有些擔心,一邊開車一邊回過頭問鄧文。
鄧文正戴著墨鏡橫躺在車座上,這種美妙的天氣去參加一個不喜歡人的葬禮還真是件很爽的事情。
“你好好開你的車,別的事兒你就不要管了。你們跟西門豹很熟麼?”鄧文眼都沒睜地問。
張進說:“沒有,我隻是在黑盟的時候見過,但是沒說過話。”
鄧文說:“那不就結了,就當湊熱鬧去了。你們看看我,穿的也挺休閑吧?”
劉龍和張進連聲說:“那是那是。”
來到殯儀館,門外已經停滿了各種豪華轎車,西門豹在南昆的勢力還算是一般的,不然怎麼人死了還能有這麼大的排場?
將麵包車停靠在一旁,有幾個剛從奔馳上走下來的中年男人鄙夷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後有說有笑地進場了。
劉龍看了看那輛破舊的麵包車對鄧文說:“大哥,咱們是不是應該換台好車了?”
鄧文取下墨鏡,白了劉龍一眼,沒說話走了進去。
鄧文帶著劉龍、張進走進那莊嚴、神聖的殯儀館,門口兩個穿著黑衣的小弟恭敬地衝鄧文點點頭。
“有客到……”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冷不丁鄧文被嚇了一跳,從小到大還真沒參加過什麼正式的葬禮,所以啊,他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西門長空麵無表情地坐在一旁,雙眼輕輕磕起,似乎已經睡著了。
鄧文衝劉龍張進揮揮手,讓他們止步,自己走上前,接過香,點燃,輕輕鞠了一躬,將香插在了那巨大的香爐中,再看西門豹那張囂張跋扈的臉,此時被定格在相框中,似乎也安靜了不少。
上完香,鄧文也算是給足了北門幫的麵子,剛剛準備走出去,韓春竟然來了。
韓春的出現,場內頓時喧嘩起來,十幾個西門豹手底下穿著黑衣的小弟叫嚷著準備衝上來,被西門玄風喝住了:“都閉嘴!”
韓春甩著自己的頭發,來到西門豹的遺像前,卻不上香,喃喃地說了幾句話。距離太遠鄧文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
“韓春,老子今天就讓你償命!”好嘛,又來了一群狠人,那正是西門豹的兒子,西門長空。
西門長空帶著一眾小弟衝進來,十數名小弟手裏都持著閃亮的鋼刀,猛地向韓春身上劈來。
韓春可不是吃幹飯的人,他怒吼一聲,上前一步,單手扣住其中一個小弟的手腕,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褲腰帶,將那小弟整個人舉了起來。
鄧文正看的出神,西門玄風走了出來,他來到韓春麵前,指了指那名被嚇得臉色雪白一片的小弟,對韓春說:“放了他。”
韓春嗬嗬一笑,雙手一鬆,那小弟‘撲通’一聲被摔在了水泥地上,痛苦地扭了幾下身體昏了過去。
西門玄風看著韓春,說:“你,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韓春嗬嗬一笑:“小孩子,我想你是誤會我今天來的目的了,我並不是來參加你這個混蛋老爸的葬禮的,他是死有餘辜。”說完,韓春掏出一根煙點上。
西門玄風沒作聲,揮揮手:“送客!”
西門長空嚷到:“二弟,不能就這麼放他走!老爸是讓他害死的!”
西門玄風說:“哥,你好好給老爸上柱香吧。”
“娘咧,今天還真是熱鬧。”韓春嘿嘿笑著告辭了西門長空,走出了殯儀館。
天福苑酒樓——火錦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皺著眉頭吐到一旁:“進哥,下個星期我去日本。”
“去日本?”傲坤問:“好好的,去日本幹嘛?”
火錦說:“今天進哥邀我過去談事情,他告訴我,派往日本的一百多名兄弟傷亡過半,要我帶人去支援。”
韓春正思考著,傲坤拍了拍桌麵:“狗N養的小日本,火哥,你要是去日本,帶我一起過去。”
火錦幽幽笑道:“那麼你在南昆的事業呢?”
韓春說:“坤哥,你怎麼看?你跟火哥一起過去吧,我這邊有幫你看著應該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