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不緩不慢的逼近,金鷹與小關一前一後走在空蕩蕩的賓館走廊上,看他們臉上微笑的表情,樓下的收銀小姐也誤認為他們是同性戀,並有些遺憾的歎氣:“唉,帥哥,怎麼都變成Gay了。”
田武從夢中驚醒,他聆聽著細微到可以忽略不計的腳步聲,猛地從床上躍起,躡手躡腳站到門口,右手握緊櫃台上的一盞台燈。
“啪。”門開了,兩個人影倒映在地板上,很陌生。
“唔,睡著了?真是連一點危機感也沒有,喂,田武,醒醒。”金鷹並不打算玩陰謀詭計,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
床上的喪誌被吵醒,他坐起來,奇怪的問道:“誰呀?”
“啪~”燈開了,賓館房間內一片光明,突然間出現的光芒使田武的眼睛出現短暫失明,他顧不得許多,掄起台燈砸向其中一人。
“咚!”其中一人的身體重重摔倒,頭破血流,這個人是小關。
還待發動第二次進攻,田武忽然發現有一隻憑空出現的手抓住了他的衣領,這隻手竟有巨大的力量,將他遠遠擲出,直至撞碎了十米外窗台上的玻璃。
“哈”喪誌飛身上來,他並不認識金鷹,反身就是一腳,腳力竟如石沉大海,金鷹扣住他的腳脖向後一頓,同時鬆開左手手,對著他胸膛就是一拳,拳風呼嘯而過。
“嗚哇!”喪誌口吐鮮血,倒著飛出去,胸骨盡碎,當場死亡!
真是駭人聽聞的功夫!左手的力度都可以使人骨碎,那,右手呢?
“不!!!!”田武瞪圓了眼睛。
田武看著一動不動的望著喪誌,他的眼睛瞪的很大,卻已失去了神采,他再也不能說出任何一個字,他死了,他的生命剛剛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帶走了。
“嗚…嗚…嗚哇!你他媽的為什麼要殺我!你他媽的為什麼要殺我啊!我一定會報仇!我一定會!…”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
淚水滴在手心,像滾燙的岩漿。
金鷹雙手插袋,笑盈盈道:“真是螻蟻,連保護自己手下的能力都沒有,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對手,也不配做猛龍幫的龍頭。”
騰雲看了眼倒在血泊中被殺死的小林,笑了笑道:“我姓騰,騰雲。騰木龍是我的父親。”
剛才那一下田武沒受什麼傷。他站直身子問道:“你是誰?”
“金鷹,不去龍頭金鷹。”金鷹屏住呼吸,麵前這個二十四歲的年輕人好象很強!
金鷹扯了扯西服衣擺,撣去上麵的灰塵,笑道:“你膽子真大,我佩服你。”金鷹說話的口氣像是在跟多年不見的老友聊天。
“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田武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嗅到金鷹身上那尚未散去的血腥。
簡單的一個表情被金鷹記在心裏,這種表情是非常關心,他扁著嘴巴道:“我一直很悶,你願意陪我玩玩嗎?你若是贏了,我的命歸你。”
“那好,我們開始吧。”田武獰笑著拔去身上的幾片碎玻璃。
金鷹怪笑連連:“你對自己這麼有信心?為什麼不問我輸了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