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們的確很早就認識,走到這一步我也是被逼無奈受製於人,我受人所拖要把一樣重要的東西交給你,這事關自己的生死存亡,我隻能不擇手段的要挾,實在對不起。這段話是冒著生命危險和你講的,千萬不要告訴第三個人。我也是女人,請理解我的苦衷。”
女人?尤晴一直以為要挾自己的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可能對方太過驚嚇而選擇不擇手段通過莫須有的裸照要挾自己,她隻是想見自己一麵罷了。
“見一麵可以,我隻會在白天見你,在公眾場合。”
“我已經長期被人跟蹤,白天可以,但是我會讓另一個人接應,他會帶你去拿一個盒子,東西交給你,我就解脫了。明天下午三點,市中心的萬達廣場樓下見麵。”
“下午三點?我的工作時間,好吧,我請假,你準時到。”
“切記不要有第三個人,不見不散。”
知道對方沒有再回應尤晴才關掉了手機。
這件事總算快塵埃落定,此時的尤晴既害怕又好奇,也許是父親臨終前的遺留給自己的東西?
尤晴想起前幾日夢見父親拉著兒時的她散布在清晨的公園內,那裏的一切場景既親切又熟悉,難道這是冥冥之中的征兆?
父母死的不明不白,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知道真相,這簡直太殘忍了,親生父母在中年雙雙死亡,自己卻隻能一直袖手旁觀,潛意識裏尤晴倒是有些盼望這第二天快點到來。
冷淳冥的電話不停在響著,這麼晚了會是誰,通常情況這種電話冷淳冥不會接,比較重要的號碼他設置了特別的鈴聲。
起先冷淳冥並沒有理會,而是平躺在沙發上對著筆記本分析這暗影最新接手的勢力版塊。
手機依然嘟嘟響個不停,若是其他人誰會這麼膽大妄為,冷淳冥知道這個人十有八九是蕭潛。
沒等他先說話,電話那頭就先出聲。
“喂,冷淳冥,有一件事我想來想去還是得告訴你,你有沒有發現尤晴哪兒不對勁?”
聽見話題是關於尤晴的,冷淳冥聽得專注:“沒什麼不對勁,出什麼事情了麼?”
“我去法國的前一天從公司接她回來,她好像有什麼事情故意隱瞞著我,尤晴這陣子回來都帶著墨鏡和口罩你沒注意麼?”
說道這裏冷淳冥並不驚訝,尤晴花粉過敏戴口罩很正常,最近陽光刺眼女孩子愛美戴一副墨鏡有什麼奇怪,隻是說到隱瞞,他這一說尤晴好像是有些怪怪的。
蕭潛接著說道:“我敢確定尤晴一定在隱瞞什麼,我還刻意問過她,她沒有回答,但是她是不會撒謊的,她的表情告訴我一定有什麼事情,你留意觀察一下,原本想當天告訴你的,當時不覺得有多重要,可是我這幾天越想越不對勁,我再提醒你一次你注意一下,免得出什麼差錯後悔莫及。掛了。”
蕭潛的提醒讓冷淳冥如坐針氈“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他徑直走向尤晴的房間。
尤晴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而是坐在床頭撥弄著手機,見冷淳冥進來更是開心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