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衝了衝顧倩容布的身體,拿了條浴巾把她裹住,紀慕庭把她抱起來,扔到了客房。
離開的時候,紀慕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折回去,俯身,唇貼上顧倩容的頸側,用力地吮吸……
他抬起頭來的時候,顧倩容的頸項上如他所願地有了愛昧的紅痕。
現在是夏天,這種痕跡根本無法靠衣服來遮住,明天這個女人保準會抓狂。
紀慕庭滿意地勾了勾唇角,離開了房間。
黑白更迭一遍,已經又是新的一天。
顧倩容醒過來的時候,腰又酸又痛,動一下都跟傷筋動骨了似的,難受得讓她想罵人。
想起昨天野獸一樣的紀慕庭,她咬了咬牙,“禽獸!”
可是,她還要起床給這個禽獸做早餐,隻能忍著身體上的不適下床,從衣櫃裏找來一套衣服穿上,匆匆下樓。
樓下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紀慕庭,他的長腿優雅地交疊著,閑適地看著報紙,慢悠悠地向顧倩容飄過去一句:“沒見過做飯阿姨起得起主人還晚的。”
顧倩容走過去,劈手拿開紀慕庭的報紙,惡狠狠地瞪著他:“我是做飯的,但我不是阿姨。”
紀慕庭看過去,正好能看見顧倩容脖子上那個愛昧的紅痕,滿意地勾了勾唇角。
顧倩容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衝向衛生間。
不一會,衛生間裏傳來顧倩容氣急敗壞的聲音:“禽獸!”她衝出來,指著紀慕庭,“你是故意的!”靠!這樣她一整天要麵對多少愛昧的目光?
“你不是一直想威脅我?可以去告訴報刊的人,這是市長在你身上留下的。”紀慕庭站起來,經過顧倩容身邊時頓了一下,唇角輕輕勾起,“試一試你能不能威脅到我。”
顧倩容心裏一驚,難道說,紀慕庭一直都看得出來她在找他的弱點?她一直認為自己隱藏得很好的,紀慕庭是怎麼看出來的?
上帝,你造的這貨也太恐怖了一點吧?
顧倩容飄去做早餐了,全程她都在想,是不是該用那個方法了?紀慕庭這種做事萬無一失的人,是不可能有弱點被她抓住的。
可是,如果真的用那個方法,以後,紀慕庭會不會直接喂給她一顆子彈?
猶猶豫豫地熬了香噴噴的粥,做了兩樣涼菜,快要吃完的時候,顧倩容又對紀慕庭提出昨天的要求:“那個,你下班的時候可不可以去接我?”她知道紀慕庭一定會拒絕,忙說,“我有麻煩,紀慕庭,真的有人想抓我。你昨天也看到了,我被人追。”
“有人想抓你是好事,我為什麼要救你?”紀慕庭一臉“你個白癡”的表情。
“那你昨天為什麼救我?”
“昨天我高興,但是今天老子不高興了!”紀慕庭一邊說一邊心安理得地享受早餐,絲毫沒有哪裏不自然。
顧倩容隻好又跟紀慕庭談條件,“你去接我,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
紀慕庭不屑地“哼”了一聲,沒答應,拿起餐巾擦擦嘴巴走了。
顧倩容跺腳,追上去,“我把我的事情都告訴你!”
“沒興趣。”紀慕庭上了市長座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