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有病,但隻有你是我的藥。慕玨,你別這麼看我,從那年那個寒冷的傍晚你把我從滄江救上岸的時候,你就要明白,你救了一個求死的人,那之後的人生,你就要繼續救下去,成為我賴以生活的動力。”
聽到他的話,她真的被氣的笑都覺得浪費,敢情,她就該看著他淹死在滄江裏,撇下他這條人命。她為了救他,身體嚴重受寒,以至於每次小日子來的時候都折磨的她死去活來,她都沒怪他,現在他倒是來怪她了。華典,你是奇葩麼?感恩戴德你不知道麼?
用力的拍下他摸著自己臉蛋兒的手掌。
慕玨用嘴冰冷的聲音說道,“如果知道那次救你能讓我的人生多出這麼多的麻煩,我當年就不會讓自己學雷鋒去幫助人。華典,我現在通知你,我的生活不想要你的參與,請不要來多事兒。寒暖的那件事兒,我已經感到萬分愧疚了。我和你不一樣,對待人命也不當回事兒。我的心流著的是熱血,會受傷、會冷、會痛。你要還這麼固執,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報複回去!“
看她冷著臉放著狠話,華典臉上依舊是一片寵愛的表情,仿似在縱容著小孩子耍小脾氣似的,絲毫沒有計較的意味。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性子還是那樣兒。小玨兒,現在想想,我當時不應該放過你的,不應該縱容你的,應該要堅決果斷的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或許,我們兩之間就不會是現在這種關係。女子想要得到一個男子,是要會做好吃的,而男子要想得到一個女子,是要得到她的身子。”
她沒想到他能說出這麼令人作嘔的話,他的腦回路究竟怎麼長的?在美國八年,就隻學會了說這些話?看他眼底的笑容逐漸擴大,慕玨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幾年前的一個晚上,他悄悄的潛入她的房間,瘋狂的吻著她,還要侵占她……
“大哥,你別這樣,你走開,我是小妹啊。”
她劇烈的反抗著、粗喘著,雙手雙腳都用力的揣著她,想要把他從自己的身上踢開,反抗著他對自己的冒犯。但男人的天然優勢在那裏,無論她怎麼反抗,怎麼掙紮,他都渾然不動,一直沉迷在自己的身上,吻著她。雖然他嘴上的吻帶著歉意,可冒犯就是冒犯,並且他還一直在繼續著自己的冒犯。
聞著他身上的酒味兒,慕玨感覺晚上的飯都要吐出來了。見到有轉頭的空隙,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用力的推開他,可剛要深呼吸一口氣,頭就被他大力的轉了過去,麵對著他。
他用力的吻著慕玨,這次少了些著急,開始耐心的細細吻著她,從眼瞼到鼻子,再到她潤滑的嘴唇。一路問下來,帶著些愛意,帶著些憐憫,可就算是這樣,身下的慕玨,依然被嚇的夠嗆,抖動不已。她知道自己可能要失 身於自己的哥哥了,她的心都快冰涼的凍成冰了。眼裏的淚都有些沒有力氣流了。
“求求你,大哥,放了我吧……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