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維在路邊鐵欄上拆了條鐵杆,向著蘇立擲過去。蘇立豎起盾牌,這條小鐵條居然刺穿了盾牌,蘇立還沒來得及想明白,連續三條鐵條紮進盾牌。
盾牌上方,亞維突然跳了出來,雙手緊緊抓住RX-78的胸甲。蘇立吃了一驚,想要抖落這寄生蟲。
亞維高高舉起手中的鐵條,嘴角扯出個獰笑:“我都說了,液態機器人更強!”鐵條直捅入胸甲,刺入駕駛艙,正中蘇立眉心。
不可能,我心中的英雄是不會輸的!即使是輸了,也是因為我的原因,是我太弱了!
南門大開,混亂的許昌城已經沒有人守城門了,南門不費吹灰之力就被攻下,大隊騎兵慢慢走近許昌,步步為營,像是在擔心著什麼。
躺在南門大道上的白尋枕在法尼的屍體上苦笑,無論這個時候來的是雜兵還是新人,都可以輕鬆解決白尋。
當先一個快馬跑過來,扶起白尋:“這不白吃?你為什麼會在這裏睡覺啊?”
白尋的冷汗算是白流了,來的這個是傻大姐夕惕若,看到她就是說北一隊的援兵終於到了!白尋高興得太激動了,抓住夕惕若的小手:“這裏比較涼爽所以睡在這裏啊……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的姐妹們呢?你們隊有沒有奶媽啊?”
“你好壞啊,就想打我們隊的姐妹們的注意,看隊長怎麼把你弄成冰棒!”夕惕若素顏赤紅,好像真的在想哪個能當“奶媽”。
“拜托姐姐,傻帽也不是這個時候,你們隊有沒有誰能給我個治療。現在城裏麵高手多的一A,你最好等你的姐妹們來了才動手,然後最快速度搞掂他們。”每次和這個家夥說話,白尋都覺得心中的無名火被點著。
“火憐姐姐就在後麵,馬上到了,要不就喝我的天空之水吧,可以恢複魔力50。”夕惕若說完開始搜自己身,可是她那薄薄的盔甲哪裏能藏藥瓶呢。“奇怪了,我明明有帶的啊!”
“你血統的物品我是不能用的,這個常識你不知道?況且我現在需要恢複的是HP,不是MP!”白尋實在頂她不順。
早有通訊兵告知火憐,她慢悠悠地從後軍趕快走來,嘴上還叼著個煙鬥。隻見這個女人年約三十,濃密金色的波浪長發隨意地披在肩頭,一絲一縷都熱辣得迷死人,四周的冰雪都仿佛要融化!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誘人的雙唇,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一襲粉色的超短款披肩小外套更加襯托出她一等一的絕佳身材,再搭配一條火紅色的天鵝絨齊膝裙,一雙黑色的高筒靴。與其說嬌媚十足,不如說是妖豔非凡。
火憐走過,靴尖踢踢白尋小腿:“怎麼了小滑頭?”
白尋痛得叫出來:“我頭哪裏滑了,拜托不要跟快死的人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而且連想死的氣氛都沒了!”
“先告訴你,小滑頭,我不是專職醫生,我隻會一個醫療技能,你這麼嚴重的傷,我是不能徹底治好的。我盡人事就好了。”火憐吐了個煙圈,瞳孔變紫,左手中指和食指一夾,兀地多了一張白色的符紙。
白尋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這種散發著近迷信的醫療技術:“醫生,疼嗎?”
“不會死就是了!”火憐吐出一個煙圈,將白尋的頭套住。白尋暗暗心慌,死了還叫毛治療啊!不過又不好吐槽,隻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