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空不緊不慢說:“嗯,我看見米勒背包裏炸藥多的很,便拿了他一個遙控器。之所以要等這麼久才引爆,是等南六隊的人超過範圍再引爆的。哎,誰知道那個神會那麼省事,居然等幾個都死了才一次過說出來。害得我也差點引爆了。”
回天搶前一步,拿著月空胸前衣服:“‘一個龍鄉對方就相信了’是什麼意思?”
月空一麵蔑視:“原來你還當他是人的啊?在我眼中他隻是誘餌,沒有價值的棋子,可以當誘餌已經是他最大的價值。”
憑心而論,龍鄉這家夥實在不值得可憐,他剛開始的新人虐殺就應該判死刑。“那第二次爆炸又是怎麼回事?”回天將月空壓在地上。
“這個問題還要問,你頭殼裏麵裝的是不是石頭。如果讓龍鄉活著到第二場電影,那麼到那時我們存活的可能性就降低,再想產除他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況且以他那地平線的智商,火爆的性格,不會衝上去和南六隊一拚才怪。隻要他一上去,那機關炮就差不多是時候爆炸了,兩次爆炸他沒有不死的可能,除非他是爛泥做的。”
“從我第一次看到那支機關槍的時候,我就知道那肯定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從那時侯我就開始計算,計算它換子彈的時間,但是我發現那支槍似乎是不用換子彈,如果這裏是無限世界的話,那麼解釋隻有一個,就是無限彈藥。但是即使是無限彈藥,槍支本身也有它自己的極限,我發現隻要開槍一分鍾左右它就必須冷卻一定時間。那麼一旦超過這個時間就會危險,那就是你們看到的爆炸。況且,我曾經叫過龍鄉不要上去。也暗示過其他人不要跟上去。不過話說回來,這次爆炸居然炸不死龍鄉真是失敗,他一定是被什麼保護著了。”
回天覺得這話倒是不錯,月空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但是他最後一句還是想害死人,這個人實在是可惡又可怕。
月空見回天在想什麼,於是說:“你難道沒有懷疑過嗎,兩個經曆過幾場電影的人居然連個像樣的兵器都沒有,就是他們將獎勵放在強化上……你覺得他們有這麼強的體質嗎?那個叫龍當的人必須要死。至於原因,我現在就要去查。如果這個世界真的這麼安全的話,那這裏比直接給我們注射激素還安全。如果五場電影才這個水平,那你幹脆回家看場電影或許會更強。”回天終於放下月空,這家夥每一句都說到點子上去。
月空站起來說:“如果說劇情是固定的話,那麼我們就不能用不變來思考的,因為我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個變數。對著跟廢柴說話真是費勁。”月空理一理衣領,準備走開。
“為什麼要以自己的隊友為餌,還要害死他們?”
“隊友?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我的手上已經有一支實力是他們千倍的軍隊。害死他們的我,和不救他們的你,我完全不覺得有區別!你也別楞在這裏,有所作為才是主宰的宗旨。”
“我有我自己的做法,不用你指揮我!李麗,你在這裏看著吧,我會回來的。”
李麗說:“感覺這兩個人很像的嘛……”
“那邊的那個人也出來吧,是個男人的話就別偷偷摸摸,”月空對著一邊的斷壁殘垣,冷冷地說,“米田共和垃圾請讓路,這個隊伍還沒缺人到要用你這樣的廢物做炮灰。”躲在石頭後麵的卻是那個憂鬱青年,他聽見月空剛才的解釋,嚇得不敢出來。他任由淚水滑過臉龐,用力地點點頭,黯然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