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她剛剛還想著不會見麵的說……為什麼這麼快就又見麵了?心裏作者手指對對碰……雖然說一個星期過去了,可對於她還說也就是睡了一覺的事情,按理說,像她和小偷先生這樣的關係不是英愛吃完就走,瀟灑的什麼也不帶走嗎?難道是小偷先生覺得自己吃虧了,所以來找她要什麼補償?
奇葩的腦袋瓜子裏想的也都是奇葩的想法,知道現在朱曉姝那個二貨都沒有想過坐在沙發上黑著臉的夏桀就是她的雇主。一個月一萬塊的敗家子雇主,居然睡過了之後還沒有確定身份,不得不說她可以平平安安的活到大她家朱爸爸操了多少心。
“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夏桀一臉不耐煩的看著朱曉姝,他一路飆車的回家,原本以為朱曉姝會乖乖的在家裏,誰知道他回到家卻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樣,不但冷冷清清,桌子上還覆蓋著薄薄的灰塵,這隻能說明那個虛構那個喜歡玩女仆遊戲的女人抽身不玩了!
夏桀瞬間有種被耍了的錯覺!
那一晚的感覺明明很好不是嗎?居然這麼瀟灑的就走了?從來都是他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什麼時候輪到女人這樣了?簡直就是反了天的還嗎?
他那天因為走的急,所以並沒有來得及留下聯係方式,就算是這樣也不代表他就答應放人走了不是嗎?遊戲什麼的是真的想玩就玩想走就走的嗎?當他夏桀是什麼人?
想到那晚上朱曉姝的主動取經,夏桀臉上的黑線就越掛越多,越想越覺得他是被女人玩了,向來玩女人的他被女人玩了,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就在夏桀準備鋪天蓋地的去尋找朱曉姝下落的時候,一直被他的戾氣嚇得龜縮起來的理智漸漸回籠,忽然想到了什麼可能性,在確定了床鋪還是淩亂的,衣櫃裏還整整齊齊的放著女士的衣服的時候,夏桀確定了一件事,那個喜歡玩女仆遊戲的女人並沒有離開。
這樣的認知讓他一瞬間的舒心了,又變成了之前淡定的騷包模樣,穩穩的坐在客廳等著朱曉姝回家。隻是他左等右等,右等左等,一直到日頭西斜還是沒有等到人的時候他的淡定也變成暴躁了,眼見著就要怒發衝冠打電話給方浩軒準備印尋人啟事找私家偵探的時候玄關出現了響動,他屏住呼吸坐在沙發上,看見了那個他享用了一整晚,又想念了一整天的人,得到的結果不是擁抱,而是滿眼的驚訝。
不僅如此,他還是沒有摘掉那個可笑的頭銜,‘小偷先生’夏桀都快被朱曉姝給氣樂了,這到底是從哪裏出來的這麼一朵奇葩啊,就算是神經超級大條的女人也應該聯想到他正確的身份了吧?可對上朱曉姝那雙不會做偽的眸子,夏桀不得不很鬱悶的相信她的吃驚,他在這個女人眼裏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偷先生’
他已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遇見了一個和之前接觸的完全不同類型的女人,雖然心情很放鬆,但是想要相處的好恐怕是以他短壽為前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