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澈快速離開這裏,沒想到門外卻是更多的殺手,前仆後繼的湧上來,似乎是被人操縱的木偶。
他隻好奪過一把長劍,殺出一條血路。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噩夢中,腦中隻剩下一個意念:殺出去!
一襲白衣已成血衣,眼中的殺機震懾住了所有人,此刻的時澈似乎是修羅場中令人聞風喪膽的死神!
當他拎著血淋淋的劍逃出春神宮時,月亮升到了正當空,他的身體已經快要爆炸了!靠著最後的一點意念支撐著自己!
“時澈!”熟悉的聲音傳來,驚喜
裏透著驚嚇。“你怎麼?全身都是血!”
“柳柳……”他的嗓子變得沙啞,極力壓抑的欲望折磨著他。
“你去哪裏了?唔”雲杞還沒說完就被一個熱烈的吻封住了嘴唇,和以往不一樣的吻,他撕咬著她的唇,氣息沉重而粗獷,雲杞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
“對不起!”
他一把將她抱起,施展輕功將她帶到他們來時路過的小山。
雲杞緊緊的依靠在他的懷抱,感覺到他全身發燙,猜測到了他目前的情況,隻埋頭在他的胸膛,沒有言語。
他們來的時候路過那個小山,夜晚曾在一個山洞裏住過,時澈隻好將她帶到那山洞。密集的吻像雨點般落下來,一發不可收拾。
雲杞覺得自己像一尾瀕臨死亡的魚,一種接近死亡的快感,又或者說是欲仙欲死。
初春的夜還是涼的,可是他們二人卻沒有感到絲毫的涼意,旖旎的春光在這個夜裏綻放,所有的感情在這個夜裏迸發。
第二天早上,雲杞睜開眼睛,自己身上蓋著他的外衣,時澈已經不知去向,她慌張的叫道:“時澈!你在哪兒?”
“我在呢!別怕!”時澈從門口進來,一臉的溫柔,將她摟在懷裏。“你是不是該叫我相公了?”
“呸!你真壞!”雲杞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算計了。
“昨天,我其實,我是被下了毒!”時澈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你好了?”雲杞突然意識到他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了,他好像已經恢複正常了!
“對啊,我什麼時候不好了?”時澈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寵溺的笑道。
“你!你騙我!”原來他是裝傻,真是白白浪費了她那麼多的眼淚了!雲杞此刻雖然覺得生氣,但是她不否認,欣喜要多過憤怒。
“我錯了還不行嘛!娘子,你說過我好了,你就回答我的,昨夜,是你的回答嗎?”時澈又變回了那副嬉皮笑臉的嘴臉。
“這個不算,這是,這是被迫無奈的!”雲杞覺得很是尷尬,矢口否認著。“你幹嘛要裝傻啊?”
“你答應做我娘子,我就告訴你。”
“哼,那我回去告訴白姨他們,你是個騙子!”
“我有我的安排,到時候自然會告訴大家的,你就幫我保守秘密好不好,這條尋醫路,我們還是要繼續走下去的。”時澈眼神堅定的看著她,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好吧,那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雲杞心疼的看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雖說不是致命傷,現在也沒有繼續流血了,看起來還是觸目驚心。“誰?將你傷成這個樣子?”
雲杞知道一般人傷不到他,看來是遭到了圍攻。
“這個,你知不知道這裏又個春神?”
“好像聽七月他們說過一次,我們這幾日都在找你,我也沒上心,怎麼了?”
“一時說不清楚,白姨他們一定還在找我們,我們先回去吧,到時候,我再告訴你。”時澈想到當時遇見雲杞的時候他們就在城裏找他,現在他沒找到,雲杞又跟著不見了,他們肯定更著急了。
“那,我回去怎麼說?”雲杞想著怎麼和大家解釋。
“你就說在你找了一夜,然後在城門口看見我,我這身傷是被人打的,原因不明。”
“也隻能這樣了!”
他們一路趕回客棧,隻有七月在大廳,還時不時朝著大門口張望著,似乎在等著他們回來。
“澈哥哥!你回來了!”一見時澈,七月就激動的撲了上去。
“小心!他身上有傷!”雲杞攔著她,沒讓七月撲到他身上。“白姨他們人呢?”
“他們都出去找你們了,我這就去通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