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蕭遠厲聲地禁住了她的思索,“既然你的口氣這麼得不願意, 那隻好算了。”他雙手一攤,作出十分可惜的表情。
算了,怎麼能算,說不定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呢?不行,她可決不能放棄這個大好機會。
她扁著嘴,走到茶幾邊,倒上一杯藍山咖啡,雙手提上給蕭遠,頗有舉案齊眉的韻味。蕭遠頓了頓,才接過,喝一口。
“想去了?”
女孩兒傻傻地點下小腦袋。
“嗯!”蕭遠玩味地淺笑,“不過,你要親我一下。”
單雲聽話,情不自禁地揚起嘴角偷樂,有點尷尬兼支支吾吾:“是不是親的越久,玩得就多啊。”
蕭遠一聽,愕然大笑:“嗬,你們女人是不是都這樣?快點親吧!”
下一刻,雲雲失去自製地衝了上來,緊緊地勾住男人的古銅色的脖子,湊上了朱唇。溫軟唇腔帶給他最銷魂的甜蜜滋味,腦袋當了機,失去運作能力,他們憑著本能,索求著各自需要的——感覺。
即使連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樣的感覺,甚至於是怎麼一回事,更或者為什麼會有今天的局麵出麵,他沒有深究,不能,也不想,隻是跟感覺走,不要以為這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情,為了這麼做,他必須忽略最愛的女人,封存應有道德倫理,執著於一個病態的開始。
車來人往的巴黎街頭,一對亮眼的東方人似是悠閑地邁著步子。微風拂亂男子漂亮的短發,也撩起女子身後的白色長裙。他們時而對路邊的店鋪指點幾下,時而又相互凝視著說笑。他們看起來是那麼的默契,若不是他們之間刻意保持的距離,所有的人皆深信他們是一對彼此深愛的戀人。
然而,與所有人想的恰恰相反,他們走的慢,是因為走到半路上單雲穿的新鞋開始跟腳鬧起了別扭,無奈,雲雲隻能放慢腳步緩和腳的不適。有好幾次,她鼓足勇氣想腕上男人的胳膊,每每又在觸及衣料時退縮,始終心存芥蒂。
走過一家用古銅鏡做裝飾的店麵,蕭遠無意看了一眼,臉色微微一怔,很快又恢複了平靜。他用眼角暗中打量著女人失落樣,嘴角笑意頗深,真是個傻丫頭!他搖搖頭。
觸不及防間,手臂被霸道地環在了男人堅實的腕裏。她吃驚地仰望,蕭遠卻好像一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繼續仰著頭朝前走。
逛了一天,單雲的收獲著實不少,時裝帶幾乎都把蕭遠的車裝滿了,體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真想回去好好洗個熱水澡,然後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下車吧。”不知過了多久,開車的蕭遠喚著陷入沉思的她。
他們將車停靠在路邊,她看著街道兩旁花花綠綠的霓虹燈,閃爍著耀眼的光彩,這裏四處洋溢著燈紅酒綠,奢華糜爛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