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駐地醫院的那些個醫生護士的都喜歡往大院裏跑,難怪僅有的通訊連裏那為數不多的女兵,也總是往旅部辦公樓那邊晃悠。這位許旅長的魅力真是大,也難怪。誰叫人家長得那麼英俊的?誰叫人家的軍銜那麼高呢?誰叫人家有那麼好的能力呢?
看著麵前這個站崗的戰士,一臉驚訝外加八卦的樣子,馬奈奈就知道,自己不是第一個,甚至不是第二個來找許雲帆的女人。一瞬間,她的心裏就開始泛酸,本來篤定的想法和自信,也有了些改變。
戰士還在那裏胡思亂想著,卻完全沒有回答馬奈奈的意思。馬奈奈皺著眉頭,看著他。她可不希望被大家參觀,沒見到周圍幾個進出的人都盯著自己看嗎?所以,她咳嗦了一聲。“咳咳!”
戰士回神了,有些難為情的笑了笑。“對不起,請你稍等一下。”然後,轉身拿起了掛在身後的電話。幾句之後,他轉頭問:“請問您是哪位?”
“馬奈奈!”馬奈奈本打算回答自己是他老婆的,就怕人家會以為自己是那種追上門的女人,所以隻好出自己的名字,希望一會兒許雲帆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這邊,許雲帆一聽楊春生有一個叫馬奈奈的站在大門口要見自己,現是楞了一下,然後忙站起來,急切的問:“你是誰找我?”
楊春生愣了住了,這樣急切的旅長他還真是從未見過。當然了,他也就跟著旅長半個多月,對於旅長還不是很了解,可是他卻知道,這是一位冷麵神。不但是對那些女人沒有多餘的表情,就是對於他們這些手下也是一樣的表情。所以大家都在猜,誰能讓這位變色。果然,自己看到了,是一個叫做馬奈奈的女人讓旅長變色了。
看著自己的警衛員站在那裏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自己,許雲帆也不等了。拿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帽子,擺擺手。“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自己去接人。”
不等楊春生回答,他又遞過來一把鑰匙,:“給你鑰匙,現在立刻去我那套房子,好好收拾一下,順便看看缺什麼生活用品買點,給你錢。”著又從自己的褲兜裏拿出佰元,“先花著,不夠了我再給。”
他現在的大錢都在老婆那裏,身邊也就幾千元。這回好了,老婆來了,自己更是要破費了。不知道這些錢夠不夠?要不找老傅借點?
他不管身後警衛員的表情,邊走邊想著自己的事情,完全把自己的警衛員扔在了腦後。楊春生看看自己手裏的鑰匙和錢,明白了一件事情——這位是旅長的老婆!
雖然早就聽旅長自己結婚了,可是沒有見到人之前,誰也不信這事。沒見那麼些不是老婆的女人來找他嗎?可是這次他信了,不是老婆,能這麼大方的給鑰匙讓自己收拾房子?不是老婆能這麼高興的去接人嗎?要知道,從旅長來了之後,可是沒見到誰有這樣的待遇的。
這會兒,楊春生倒是後悔起來,自己怎麼就沒有跟在旅長後麵一起去接人呢?那樣是不是就能第一時間看到旅長老婆了?聽旅長,他老婆很漂亮的。雖然當初他不信,可是現在他信了。就憑旅長的外表,老婆醜了也對不起大家呀?更何況,旅長還這麼高興人家的到來,能醜嗎?
不楊春生如何的糾結,最後還是去了旅長的房子,當然了不是自己一個人去的,還拉了兩個戰友一起去的。
許雲帆往大門口奔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步子不夠大,要不是顧忌自己的身份,他都想要跑過去了。而走了一半之後,他後知後覺的才想起,自己可以開車去接人的。可是自己高興的竟然忘了這事兒,硬是用兩條腿走路。自己可以走,一會兒奈奈也陪著自己走那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