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陌生的環境,許雲帆仔細的打量著。現這裏似乎隻有這麼一間屋子,推門,外麵霧蒙蒙的,什麼也看不到,想要邁出去,也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了腳步,怎麼都邁不出去。看來這是個一個被禁錮的地方,隻是自己怎麼來的呢?
努力回想自己之前生的事情,許雲帆感覺這一切的生應該是和自己胸口的熾熱有關係,回想之前自己做的事情,好像是撫摸了胸口的碎玉。手下意識的做了之前的動作,描摹著胸口烙印般的玉佩形狀,然後是那個子彈傷口。再然後,他的眼前一亮,又回到了自己剛剛所在的辦公室。
即使如許雲帆這樣一個心理素質過硬的人,麵對如此詭異的事情也是要露出驚訝的表情的。所以他長大了嘴巴,眼睛四處查看,確定自己是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來到辦公室的鏡子前,露出了胸口的烙印和傷口。
現碎玉又出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難以置信的摸著那塊碎玉,許雲帆怎麼都想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生的?
這要是馬奈奈遇到,肯定明白這就是所謂的空間,雖然空間不大,隻有一間屋子。雖然空間沒有土地,不能種植,卻可以收藏東西。所以雖然雞肋了些,還是不能否定它是空間的事實。
可是許雲帆不是從後世來的,自然沒有看到過那些個空間文,自然也不能聯想到自己竟然擁有了一個空間。此時的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這一切是怎麼生的。不過倒是知道這一切生的詭異,決定還是自己保守這個秘密,靜觀其變吧。
再次沿著玉佩的印記撫摸,然後是傷口,再然後,他又出現在了那間屋子裏。這次進來,他有了思想準備,倒是沒有什麼驚訝了。即使如他這般年紀,這般心智,也是難掩驚喜和興奮的。
看著屋子裏的那些個東西,雖然不知道它們具體的年齡,卻能感受到撲麵而來的曆史的厚重感。最主要的,這些東西不但好看,似乎還透著一種熒光,讓人感覺到它們的生命。
是的,就是生命。這些東西並不是是簡單的古物,也不是簡單的死物。雖然看著是器皿,可是卻透著靈性,讓人一眼就能區分它們和那些個古董的區別。
別看許雲帆是個當兵的,可是他也接觸過很多這些個東西。因為老爺子喜歡這些東西,雖然死後這些東西都被自己的父親和叔叔們分享了,可是活著的時候,接觸這些東西最多的就是他了。
即使沒有特意去學習這方麵的知識,也被老爺子的講述灌進了不少這方麵的知識。所以看著眼前的這些個東西,他竟然不出它們的曆史年代,他感到很不可思議。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曆史存在?那麼這段曆史是在什麼時候?又生了什麼事?讓這段曆史消失了。
這間屋子麵積有五十多平,卻隻有一個房間。四周是高高的多寶閣,擺放的就是些不知名的古物。數量並不多,總體也就十幾二十件的。伸手拿起一件離自己最近的好事瓶子的物件,透過熒光感受著它的材質。不出什麼來,倒是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
這是一個玉瓶,拿在手裏冰冰的感覺,材質很細膩,雖然看著是玉,可是許雲帆知道這絕對不是玉,而是比玉還要高級的東西。外形很普通,個頭不大就是個水滴形的瓶子,可是重量卻不輕。要不是他心翼翼,還真的容易被他忽視這個重量,隨後讓它落在地上。至於能不能碎了,他心裏倒是沒有考慮,仿佛知道它不是那麼輕易就能碎了的。
看了看外表,又透過唯一的一個口往瓶子裏看了看,再晃了晃瓶子,感受一下裏麵是否有東西。別,還真的感受到了一絲異樣。這裏麵好像裝有東西,而且是液體。籌到湊到鼻子下麵聞了聞,並沒有什麼異味兒。晃了晃,能聽到水聲。隻是這聲音傳過來,仿佛離自己很遠的波浪聲。雖然感到好奇,許雲帆卻沒有把它倒出來看看。
放回原位,拿起另一個看著似鼎的物件。雖然外表看著是金屬,可是重量卻沒有那個玉瓶沉。物件並不大,也就是兩隻手掌那麼大,口大肚子也大。感覺了一下,似乎它不僅是古物那麼簡單,應該還有別的用處,許雲帆顛了顛,感覺到裏麵並沒有東西,就是自己眼睛看到的樣子。輕輕地放回了原位,再移開眼睛打量其他的物件。
如果硬要給這些個物件分類的話,大多數都是儲物的東西。當然,這是指古代時它們的用處。現在,對於許雲帆來,它們就是古董。
打量過了這些古董,許雲帆坐到了這間屋子裏唯一的椅子上,麵前是一張和這把椅子一樣材質的桌子,麵積不,有兩平左右。而材質看著是木頭,仔細打量卻否定了這種看法。這應該是一種近乎金屬的材質,很硬,很冰,敲擊還會有種金屬的聲音。可是抬起的時候,又很輕,仿佛沒什麼重量。
此時如果許雲帆還沒有意識到這間屋子是個什麼存在,那他就太笨了。而做了特種大隊大隊長的許雲帆從就和笨這個字無緣,自然是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得到了多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