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並不高,身為忍者的佐助和鳴人很輕易的就來到了樓頂。
躍過陽台,二人成功進入了別墅的某個房間,一切都是如此的簡單。
別墅並沒有開燈,窗戶也被二人重新關上,陽光要照進屋子並不容易,房間裏顯得十分昏暗。
但至少不是伸手不見五指。
借著微弱的光線,佐助仔細打量著自己所處的環境。
房間的格局十分單調,但依稀可以看出是女生的房間。
並且這個女生似乎是一名藝術家,因為她房間的牆壁上掛著不少油畫。
但這些畫的風格給人的感覺大多是壓抑的。
床前的地麵上也架著一副似乎剛完成的畫。
這幅畫畫的是一個被利劍穿心的女子。
鳴人將這幅畫仔細觀察了一遍,覺得這女子頗為眼熟。
“似乎是紅老師?”
看著這仿佛詛咒一般的畫,鳴人抱著膀子打了個哆嗦,他不喜歡這種氣氛。
“看來這個房間的主人對紅老師有不小的怨恨啊”
佐助把手放在下巴上仔細端詳著這幅畫,他總覺得這幅畫似乎有古怪。
望著畫中貫穿夕日紅心髒的那把利劍,沒來由的,二人突然感覺心中一緊,隨後一陣刺痛從胸口傳來。
“額…”
二人同時捂著心髒跪倒在地,利劍穿心的感覺讓二人冷汗直流。
持續了半晌,疼痛才漸漸消退。
此時鳴人已經癱倒在地,而佐助也保持著以手撐地的姿勢無法起身。
“呼——呼——”
二人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之前的感覺讓鳴人與佐助仿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實在是大意了!”
狠狠地捶了一下地麵,佐助緩緩地站了起來。
沒想到這幅畫上麵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幻術,即便是擁有寫輪眼的佐助也著了道。
“還真是疼啊。”揉了揉胸口,鳴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畢竟隻是幻術,並不能給二人帶來實質性的傷害。
“當務之急,還是先和暗部回合的。他們可能遇到了麻煩。”
望著這幅失去幻術效果的畫,佐助開始擔心那兩個暗部了。
“小鬼們!你們還是擔心自己吧!”
聲音來得十分突兀,沒人知道是從哪傳出來的,總之虛空之中就這麼突然響起了這道聲音。
“誰!”鳴人從忍具包中拿出一把苦無。
佐助將手搭在劍柄上,寫輪眼中的三顆勾玉緩緩轉動。
在寫輪眼的觀察下佐助看見了查克拉的波動。
“幻術嗎?”
緩緩轉動的三勾玉突然一止,一股看不見的波動擴散出去,一道人影慢慢地從虛空中顯現出來。
“原來是宇智波一族的小鬼。”
來人是一個大概四五十歲左右的老頭,穿著木葉製式的上忍馬甲,頭上戴著的也是木葉的護額,不過他袖子上的標誌表明了他的身份。
“鞍馬一族?”
佐助眼睛微眯,寫輪眼動了動。
雖然都是木葉的忍者,但對方現在的身份是敵人。
“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離開這裏!”
鞍馬一族的老者對二人進行了驅逐。
“那兩個暗部呢?”
這家夥,無聲的出現在這裏,自己完全沒有察覺,應該是老牌上忍,即便比不過卡卡西,但也不是特別上忍可以對付的。
不知不覺間,長劍拔出了一部分。
“暗部嗎?估計還要睡一會吧。”
對於佐助的警惕,鞍馬上忍完全看在眼裏,但和眾多上忍一樣,他完全不把這些下忍放在眼裏。
“既然你們不打算離去,那就讓我送你們一程吧。”
隨著鞍馬上忍雙手結印,佐助和鳴人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周圍的景物飛快變化,由原本的別墅變成了森林。
一根藤條突然出現,並纏住了二人的手腳。
“可惡!”
對於幻術鳴人完全沒轍,隻能拚命掙紮,但這並不能起到任何效果。
藤條越勒越緊,很快的,鳴人被藤條捆在了樹上。
而這邊佐助的情況也與鳴人一般無二,但他並不慌張。
“樹縛殺嗎?”
感覺被藤條勒得生疼的皮膚,佐助的寫輪眼輕輕轉動了一個角度。
藤條停止收縮,隨後鬆開了二人的身體,周圍森林的景象如泡沫般消散,鞍馬上忍的幻術頓時被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