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穆眠一副不想說話的表情,贇君也不在多言,隻是上完藥,穿上衣服後,說道“姑娘說你與公子隻是朋友,可哪有朋友會睡在一張床上的,至於我對公子的情意,海可枯,石可爛,愛不移,所以穆姑娘不必操心那些不可能的事。”
贇君退下後,贏流月進來與穆眠一同吃完早飯,穆眠問道,“你說此刻那暗衛被範府放了沒?”
贏流月說道,“沒有,範府定會核實,再找太子確認,等一起處理完畢,已是下午了。”
穆眠身穿一身白色錦衣走出清風樓,本是一個翩翩濁公子,奈何肩膀上掛著一個奇怪的東西,那是燭衣為穆眠製作的固定夾,可以將受傷的肩部護起來。
穆眠先去邀月閣拿了一壺醉仙酒,再將贏流月寫的那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的詞句,貼在酒瓶底部,親自送去瑞王府。
瑞王府門前站的兩小哥仍是上次那兩位,二人十分恭順的朝著二人作揖道,“草民覓得一壺醉仙酒,想請二位官爺幫草民送給瑞王爺。”
從此人出現在府門前,二人便認出此人是上次鬧事的那位公子,明知道王爺不見他,居然又來了。
這次是另一位輪廓比較圓潤的護衛說道,“王爺不見客,公子請回吧。”
穆眠也沒想著能輕易見到瑞王,隻是希望二人能將這壺酒送進去,交給瑞王,穆眠恭敬的說道,“草民知道王爺事物繁忙,自然不敢多做打擾,隻是上次唐突了王爺,草民心中過意不去,今日拿了一壺王爺喜愛的醉仙酒,送予王爺賠罪。”
自從邀月閣關門後,王爺多次感歎,喝不到好酒了,沒想到這好酒送上門來,那個長相圓潤的護衛向著黝黑精瘦的護衛使了個眼色就,那板著臉的護衛走過來接過穆眠手中的酒,說道“我將這酒送給王爺,公子先在此等候片刻。”
穆眠手握拳頭,焦急的等待著,生怕瑞王沒有看見紙條,或者不願意見她。
若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她想攤牌取得瑞王信任就難了,而且此次若瑞王不願見他,以後想近瑞王身邊就十分難了,而她的價值也就沒了,她的生命自然就要受到威脅了。
穆眠越想心中越不安,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可是那通報的護衛出來時,仍舊板著一張臉,看不出絲毫情緒,穆眠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穆眠努力調整著呼吸,試圖讓自己放輕鬆,可是越調整越緊張。
隻聽見護衛小哥猶如天籟般的聲音響起,“公子隨小的來,王爺有請。”
穆眠跟在護衛身後,走進朱紅大門,隻見一個年輕的小廝過來說道,“公子,這邊請。”
穆眠又跟著小廝向著裏走去,想著她該處在一個什麼位置,又當如何行事,沒有心情再去欣賞瑞王府,隻是一路走來,覺得府邸氣勢恢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