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漫嚇得一跳,卻被陸蘅順勢拉進懷裏,在他腿上坐著。
“快放開我!”
她急得紅著小臉兒掙脫。還以為他是怎麼了,居然原來在想色迷迷的事情!
陸蘅壞笑起來,緊緊扣著沈漫的腰身,寬鬆的睡袍便順勢滑下來,金色光線中雪白的香肩泛著誘人的色澤,加上她的體香,足以勾引的陸蘅情不能已,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肌膚,唇片輕輕貼住了她脖子上的淡淡香氣,“好香,慢慢你好香……”
沈漫敏感的輕吟,小臉兒可愛的通紅著,柔軟的手指欲拒還迎的推著陸蘅的胸膛,輕輕的抗拒猶如歎息,“別,別在這裏。”
這裏是酒店特地給晚宴準備的更衣間和休息室,陳設比客房更加高級,而且擁有獨立的更衣室,可以提前為客人保存禮服,甚至提供宴會化妝造型服務,是米藍酒店的一大特點,所以自從米藍酒店落成以來就頗受上流人士的歡迎。
他們這間是最貴的單間,另外還有可供集體休息的巨大更衣間免費開放。
“可是,你好像也很渴望……”陸蘅有些急迫的把大手摸索進沈漫完全真空的浴袍裏,渴望把她的每一寸肌膚都點燃了。
“不行,快到時間了。”沈漫拚命用理智壓抑著,按住陸蘅的手哀求他,“等晚上回去,好嗎?”
“那要很多次,直到我滿意。”陸蘅孩子般的撒嬌,沈漫迫於形勢,也隻好答應了。實則對付陸蘅的欲望,她還真是有時候會力不從心,討饒是常有的事情。
見她真的答應,陸蘅暫時放棄,鬆開她,沈漫忙從他腿上跳下來,免得再擦槍走火。
“我去換衣服了。”
“我等你。”陸蘅笑道。
可真的等到沈漫離開,他卻有些心事重重。
至今他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自己不是何韻的兒子,更想不起從前的事情,來來回回永遠是那個噩夢,今天卻是唯一出現了那個女孩子真實的形象,卻看不到正麵。他越來越想知道,自己被隱藏的記憶裏到底有些什麼?
沈漫換了禮服出來,梳妝台已經被陸蘅擺滿了各種化妝品和配飾。
“你要做什麼?”沈漫好奇的問。
陸蘅把她拉到梳妝台前坐下,俯身看著鏡子裏的她,溫柔的笑問,“聽說過嗎?古代男女相愛至深,男人就會給女人畫眉,給女人綰發,這些事,我都想為你做一次,陸太太,你可願意接受?”
沈漫怔怔,她沒想到,陸蘅竟然會想到那麼多。
她垂眸輕輕點點頭,聲音微微哽咽著回答,“好。”
從未想過,有天陸蘅會為她做這麼多事情,她曾經以為他們的關係會在生下孩子的時候結束,她原本以為陸蘅就是那樣冷漠的人,隻會為蘇黎做那些事,卻沒想到一切都是誤會,他的確冷漠,的確會為了唯一愛的人做很多,而那個人,是她,是幸運的她。
陸蘅捧著她的小臉兒,良久的凝視著,沈漫睜開眼睛忍不住問,“怎麼不畫,是不是太醜很難?”
“不,是太美,不知道哪裏還需要修飾。”陸蘅深情的說著,突然俯身,吻上她的唇片,沈漫隻覺得胸口猛地一跳,便輕而易舉的陷落了。
隔了許久,陸蘅才放開她。
“這樣就最美。”他笑道。
沈漫好奇的看向鏡子,裏麵的她,兩靨緋紅,唇片潤澤,竟全是因為陸蘅的那個吻,她羞得臉更紅,從他手裏奪過化妝品,“還是我自己來。”
陸蘅嗬嗬的笑著,靠在桌邊給自己找台階下,“看妻子梳妝也是種幸福的事情。”
“為什麼?”沈漫不在意的問。
“因為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在一起的……”陸蘅幽幽的說著,沈漫刷睫毛膏的動作不禁一停,她能感覺到有什麼滾燙的東西滾到了眼角,慌忙拾起化妝棉裝作擦拭妝容,擦掉了那滴沒有落下的淚。
即使誰也不說,她卻知道對於即將到來的分別,他們都依依不舍。
沈漫化好妝,陸蘅替她綰了個漂亮的發髻。他說網上流轉一位單身父親為了給女兒梳漂亮的發髻而去學習辨發,所以他也去學了綰發,想要給沈漫綰出漂亮的發髻,因為在他眼裏,她就像他的女兒,讓他忍不住總想要好好寵愛,好好嗬護。
“宴會要開始了。”沈漫起身,深深注視著陸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