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熱的夏季,高溫的天氣,一絲風也沒有。悶熱的象個大蒸籠,籠照著大地。人稍微一動就是一身的汗,好容易熬到下班的時刻,天空卻暗了下來,狂風四起,電閃雷鳴,像是要下雨了。讓路上忙碌一天的人們加步了回家的步伐。
遠離城市喧囂的一片斷崖處,隨著天空不斷閃爍電弧,厚厚的雲層隨風翻滾著,一個天藍色的人影站立在斷崖邊上,她的身影被一個男人帶著十幾個大漢給圍了起來。
狂風吹起她一頭垂腰的直發,幾縷碎發被吹到她的臉上,擋住了女子半邊的臉頰。精致的麵容上一臉的平靜。眼眸垂著,誰也看不到她掩在眼下的絕決。蒼白的臉頰上有道傷口,還在向外流著鮮血。嘴角邊還殘留著未擦幹淨的血跡。雖然看起來很狼狽,卻因失血過多的蒼白與鮮紅的血跡相襯著,顯得女子更加妖異。
女子身上天藍色的短衫上血跡斑駁,腹部一條刀痕最為嚴重,皮肉外翻。黑色的緊身褲也被割開了數道痕跡,左腳踝不斷流淌著鮮血,看起來有些站立不穩。隨著身上的傷口不斷流血,女子的身影有些搖晃,靠著手裏的長劍勉強站立,血隨著手臂流到長劍下的泥土裏。古樸的長劍在人眼不可見的閃爍幾下微弱的紅光。
“不要再逃了,你已無處可逃了,把東西交出來吧。”一位男子帶領著十幾位拿著刀和槍的黑衣大漢,把這名女子圍在斷崖邊。
麵前站立的男子,冷酷俊美的麵容已失去了冷靜,泛著猙獰,失去耐心的他煩躁的說著:“你為什麼就不能為我想一想,非要這樣無理取鬧?不過一個女人而已,非得和我算的這麼清?隻要你把那寶貝給了我,我就能創造一個王國出來,我隻愛你一個就行了,其它女人隻不過是玩玩而已,用得著這麼較真麼?”
女了絕美的容顏露出冷笑,眼神流露出深深地痛痕:“嗬嗬,為什麼?我也想問你為什麼,為什麼你的心這麼狠?她還是一個八歲的孩子,她還那麼小,那麼漂亮可愛,還有美好未來。為了一件東西,一個外麵的女人,你也下得去手?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啊!”女人絕望哀傷地大聲吼叫著。
聽著女人象頭孤狼一樣的絕望哀叫,男子下意識的緊了緊握槍的手,眼神中帶著瘋狂:“別說那些廢話了,東西你交是不交?隻要有了這個寶貝在,別說女兒,就是再多的孩子也會有,再多的一切都會有,你以後想生多少都成。現在我就問你交是不交,不然別怪我不念夫妻之情,對你下狠手!”男子不耐的晃著手中的槍,用腳尖狠狠地碾著腳下的石子。
“事到如今,你我談什麼夫妻之情?你的狠毒,你的狼子野心讓我失去一切。我以失去女兒生命的代價深刻的體會到了。就算要死,我也不會得逞。你想要寶貝,簡直是癡心妄想!”女子一邊說著話,努力的想把因失血過多而搖晃的身體站穩。伸出白玉般的手扯掉天藍色短袖上一朵紫色的胸針,上前抱住男子的腰,用力往斷崖下一躍而下。男子被她突出其來的動作嚇呆了,僅一秒的時間沒反應過來,就掉入深深的山崖。
“你這個瘋子,放開我”隨著這句短暫的怒吼剛剛落下,就聽見“砰”的一聲爆炸聲響起。兩人的身體瞬間被炸成了碎片。
天上的電弧不斷閃爍,隨著爆炸起的濃煙,一道微弱的九色光芒以人眼不見地弱弱閃爍著幾下,消失在漫天的電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