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參見皇後娘娘。”南桃萱收起哭泣的麵容,起身對著溫淑行禮道。溫淑借此扶起她,左右端詳了一下,疑惑的對著南小白使喚了一眼神。南小白深深歎了一口氣,摟著南桃萱坐回來,解釋道,“還不是因為玄白武毫不顧忌桃萱的感受,一人屁顛屁顛的帶著玄黎堂要去遠門了啊。”
遠門?啊啊,是嵐王的事情吧。溫淑明白了,她拿出手絹主動給哭花妝容的南桃萱擦拭一會兒,言,“原來如此,桃萱這是在擔心玄白武出門,不安全的吧。”
“可不是嗎?麵子上說的大度得不得了,其實心裏早就碎成渣。怎麼說他們兩人還算是新婚燕爾吧。”南小白鬆鬆肩膀對著溫淑說。溫淑明白南桃萱現時的心情,也不好安慰或者全說什麼,她把目光轉向南小白,“你呢?桃萱都能傷心了。南兒你怎麼一點也不擔心了?你和玄黎堂也不是剛成婚的,就放心今日他出去了?”
“早已習慣。如若可以我還想跟著去呢!隻不過礙於桃萱在,我得要留下來照顧她。”
南桃萱忽而來勁了,她瞪大含淚的雙眼握住南小白的手,十分誠懇道,“南兒姐,我和你一道去吧!你能去,為何我就不能去了?”
小丫頭,就是小丫頭,容易感情用事呢。南小白淺笑拒絕,“不成,我那兒也不去。就留在宮裏,你啊,也別想著偷偷跟著出去。”
“是啊!桃萱,你就別瞎起哄了。南兒要是跟著出去,我能放心。你若是出去了,怕是會成為一個致命的弱點,添亂啊。”溫淑一手輕搭在南桃萱肩頭,微微用力,怕是她一激動或者是情緒崩潰,要溜走。
南桃萱皺眉哀怨的前後望了她們兩人一眼,備感覺得自己是個沒用的人,除了是個女的,能操持府上事宜之外,就別無能力可以幫忙的。她不由得自卑又懊惱,“那,那我該怎辦?南兒姐,皇後,我,我……真心的是想要幫忙,也是想要陪著王爺。我們相處的時間明顯就很短,萬一這一出去了,回,回不來。我,我……。”
收好一切物品出來的玄白武,聽到南桃萱這番心裏話,頓時內疚了,覺得自己不算的上是一個稱職的丈夫,遇到政治上的事情,就忘記了南桃萱的存在,回想起方才席間她那委屈自己的樣兒,他心疼走過去,咬咬牙,態度強硬道,“桃萱,不要鬧!好好呆在宮裏和三嫂,大嫂一起。你是去了能做什麼?豈不是要拖後腿嗎?”
“嗯?王,王爺……我,我就是那麼一說。”玄白武我就是那麼沒用嗎?想要分擔一點你身上的責任,有那麼難嗎?南桃萱看到玄白武走出來,麵色凝重著對她嗬斥一句,臉上立馬燥熱起來,有些尷尬了。
南小白不悅,起身對著玄白武說教,“不去就不去啊!玄白武你非得要這樣的語氣嗬斥桃萱嗎?她隻不過是擔心你罷了。想多和你在一起一些時間,有錯嗎?”
不對,隻是說桃萱的,為何南兒你也對我生氣了?溫淑也是不高興的,雙手交叉在胸前,凶狠的盯著玄白武,仿若他一人激怒了兩隻母老虎。
“三嫂,別生氣。我不就是害怕桃萱去了,我沒辦法保護她啊,你說她要是受傷了,或者是路上被別有用心的給拐走了,我該怎辦?眼前局勢容不得再出一絲的差錯啊。”玄白武立馬緩和麵色,對南小白和溫淑辯解。
這種理由溫淑和南小白都清楚,她們介意的是他為何要那樣子對桃萱說話了。溫淑冷哼,不屑之,“啊,言下之意,玄白武你這是在嫌棄桃萱沒本事了?害的你沒法專心處理軍務了?”
“不是,不是的!大嫂,你說偏題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是說,桃萱要是跟去的話,她,她……。”
女流之輩,還不會武功來個自保的,到時候真有個什麼突發情況,我又怎辦了?玄白武說著,沒了底氣,眼神不敢再向一次嚶嚶抽泣的南桃萱望去。
“她怎麼?她可是你娶回家的結發妻子,玄白武你怎麼可以這樣嫌棄她呢!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哄哄了?”南小白餘光發現南桃萱又暗自落淚起來,聲音梗咽著。要不是顧忌人多,南桃萱肯定發生大哭了。
“玄白武,你真是個頭腦簡單的家夥,就不能學著揣測女人的心思嗎?你以為女人是你軍營裏的將士,需要命令就可以擺平的了?”溫淑怒了,上前幾步用手指著玄白武的胸膛,凶狠道。玄白武哈哈的掩飾自己笨拙。
三哥,救命!求你趕快出來吧!玄白武不語,站在兩發怒的母老虎眼前,說什麼都是錯的了。他內心苦苦哀求玄黎堂趕緊出來救場。
玄黎堂也算是夠狠,夠腹黑的了。他躲在屏風後,靜靜觀望玄白武被南小白和溫淑兩人圍攻,還暗自竊喜一會兒,等到玄白武招架不住的時候,他才慢慢悠悠,當做局外人一樣走了過來,“怎麼了?火藥味那麼濃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