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到時候,可以給血魂堂來個出其不意啊。”
“越少人知道越好了?那鬼子和玄歡呢?也不是知道了,還幫著你做戲,我呢?要不是我有所察覺,能逼問出那個紅娘是個什麼鬼東西嘛!早就察覺那個紅娘不對勁,原來你早就預謀。”溫淑說著,指著一邊秘密私語的百玄鬼子和玄歡,玄斐冥頓時無了笑容,辯解起來,“呃,這個……不討論。說說,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消息了?”
啊,對了。差點忘記了呢,溫淑抬了眉,伸手拿過親信遞過來的信封,擺在他眼前道,“給,嵐王托人捎來的信兒。”
玄斐冥二話不說,拿起信封拆開來看了一眼,“這個老泥鰍,人在哪裏了?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國內,想來是逃避了黑白兩道的追殺吧!”
“什麼老泥鰍的。不過說實話,我的人隨即去追查,真就是一點痕跡,也沒發現。嵐王平日裏就是了詭計多端的孫猴子,麵臨緊要關頭,興許正是玩的高興吧。”
話說的也是了,玄斐冥合上信紙,放在一邊,“果然不出我所料呢,霍向天果然把魔爪深入到了嵐國皇室內部。他是打算借用嵐七國來攻打我國的。怪不得,銷聲匿跡多年,原來是打著這個算盤了。嗬嗬。”
“信上還說了些什麼?”溫淑抬抬下巴示意了一下,玄斐冥拿起信紙,攤開在桌麵上,上麵隻是用潦草的字跡寫著,需要貴國幫忙,還請閑王出山。簡短幾個字句,能看出剛才那番話語了?溫淑皺眉歪著腦袋,自嘲一笑,“真是搞不明白嵐王,為何那麼確信我們會幫他了?還點明要玄黎堂這個羅刹的。”
“三弟,腦袋好使喚啊。再說了,隻要是關於血魂堂的事情,我們能放手不管了?紅娘還在宮裏活著,我依然時不時透露些信息給她,這樣一來。還有什麼是我們掌控不了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玄斐冥對於自己的計劃很是自信。溫淑也不能左右他什麼,她迎合一句,“你玩這招,玄黎堂知道嗎?玄青麟又看知曉了?”
說到此,玄斐冥眸子一沉,露出無奈笑意說,“溫淑,你說他能沒有察覺到什麼嗎?我這個三弟,光是沙場羅刹也就罷了,打小感覺覺就是我的克星啊!無論我在打定什麼計劃,他都能察覺。真心,怕是事情做到最後,三弟會控製不出情緒,那就……。”
哦,原來玄黎堂是知道了呢。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溫淑心裏一頓,笑著調侃,“怕什麼,不是還有玄青麟這個黃雀?他也不是玄黎堂的克星了嗎?”
說是這樣說,但是玄青麟遠在龍風山,能時刻出現,阻止玄黎堂的暴走嗎?玄斐冥表示擔心,“說是如此,然等真正到了那個時候,我需要把這個身份卸下,和你好好過幾日平凡人的日子如何?”
“行了吧!在場的人,誰不知道還有第二遺囑的存在呢!你認為玄黎堂能接受嗎?”
“隻要我死了,或者是半死不活了,三弟會接受這個仙樓國的王位的。何況,這也本來是他的。溫淑。”我所計劃的事情,不單單為了關門打狗,打血魂堂這隻狼狗,還有就是把王位順理成章的讓位給三弟來做。溫淑聽出他的計劃大體內容,她緊張握緊玄斐冥的手道,“我不允許你死在我麵前,你要是真的死了,我立馬帶人,活剝了那個紅娘!”
“嗬嗬,不會。溫淑,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我會好好的給血魂堂一個謝禮的。”玄斐冥同樣握緊了溫淑的手,笑言。麵對臨近的一切,沒有誰的心,是安穩。
紅娘收拾好吃剩下的殘羹剩飯,剛要吩咐桃花的時候,一舞娘慢悠悠踱步而進,甜蜜笑意,眼神裏迸射出來自地獄的寒意。
“方才,那個男子就是仙樓國的皇上,玄斐冥了?嗬嗬,當真是個俊俏又浪蕩的男子呢。”
話音一落,紅娘立刻單膝跪地,恢複男子氣概應答,“聖女!屬下不知聖女降臨,有失遠迎,還請聖女贖罪。”沒錯,來人正是血魂堂的聖女顏月,她伸手輕輕拂過紅娘的肩頭,自然坐到堂上,“嗬嗬,無妨!反正我也是玩的開心。紅娘,我此番前來,你可是知曉意思了?”
“是!屬下明白,全部人員已經安排妥當,隻需要等待嵐七國特使來訪,即可發起進攻。殺了玄斐冥。”紅娘跪在地上,轉個方向,麵對顏月應答。顏月滿意點頭,扯下麵上的紗巾,拿起桌麵上的小鏡子,看了自己一眼,“這次可是不能有所閃失,或者是差池了?免得就實在是對不起你那黑狼護法,和弄香堂的人犧牲了啊!”
“是,一定不會辜負的!我一定會討回來的,這筆血債!”紅娘俯身低頭,麵部神情已然猙獰不已。自己精心經營起來的能香堂,一夜之間,就被他們的人給滅了,更何況是黑狼這個得意的助手了,死的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