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人都沉默,陷入各自情緒世界裏,沒有個緩和的時候,又殺出了個助燃劑,誰呢?嗬嗬,南靜妮,她之前走的飛快,原來是去召集自己的人,給自己壯膽壯氣勢,再來好好教訓一下南小白。南小白方才可是沒給她好臉色,還讓她受到了南月王的責罵,顏麵頃刻掃地。
南靜妮咽不下這口氣,她就不信了,失蹤一趟歸來的南小白,拋開地位不說,就單憑著長幼有序的關係,她還製服不了了呢。癱坐在地上調整好情緒的南桃萱,抬頭看見了,南靜妮帶著一群人站在殿內,敞開的大門也被關上了。
她立即爬起身來,護著南小白道,“長姐,你來了!帶著那麼多人幹什麼的?”南小白站在南桃萱身後,哼哧的自嘲冷笑一會兒,還真是好事多磨呢。就不能讓我舒服一天嗎?不等南靜妮張嘴說話,南小白推開的南桃萱,站出來看了她身後的人一眼,“喲,帶著那麼多人來幹嘛的?拆房子的嗎?我可是記得沒有招呼你啊!”
南靜妮抽搐一下嘴角,往前站幾步,仗著自己有人在,不怕了。她昂首挺胸,還挺凶的呢,花了大紅指甲的手,指著南小白道,“南兒妹妹怎麼說話的呢!身為長姐的我,今日就得要好好教教你,重新拾回在這裏宮生活的規矩!”
什麼破規矩?是生存法則吧!弱肉強食的法則吧!南桃萱一聽,知曉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急忙拉住南小白,對著南靜妮露出搖尾乞憐的嘴臉說,“長姐,你就放過南兒姐吧!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回來的,一定很累的了。這規矩能改日再教嗎?或者是由我這妹妹來教導,也行啊!”
南靜妮低眉盯著昔日還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麵,唯命是從的南桃萱,今日卻是幫著她說話,求情了。心中實屬不爽,“正是因為她好不容易才回來的,所以我這是要趁熱打鐵,讓她漲漲記性啊!一出門,別以為摔壞了腦子,就可以忘了規矩,敢這樣對我說話了?!”
“長姐,求求你!今日就算了吧啊!再說了,這事兒要是鬧大了,傳到父王耳朵裏,那可就不好了呀!長姐!”南桃萱邊說邊把南小白緊緊護在身後,勉強保持笑意,搬出南炎慕這個盾牌來。南靜妮像是不感冒,她聳肩冷笑一會兒,上前幾步伸手死死捏著南桃萱的臉蛋,輕聲細語,“你不說,我不說,整個殿內的人都不說,會有誰知曉呢?何況,這大門緊閉,任由你們怎麼叫喚都無人聽見的啊!”
“嗯?!長,長姐!”南桃萱驚恐的左右望了一眼,還真是無人幫手了呢,殿內的宮人們紛紛背過身去,祈求自保。南小白沒說話,她抿嘴淡笑,望著南桃萱被兩力氣大的太監拉開,控製在邊上。隨即南靜妮這才真正的觸碰到南小白的身子,“敲你這身衣服,穿得多麼高貴啊。別以為你有仙樓國這個靠山,就能在本國,自己的國家,自己的長姐麵前耍威風了!來人,給我扒了這身皮兒!”
“是!”說著,三四個粗壯的宮女,從她身後跑了出來,在南小白眼裏看來,麵前襲來三四隻極品恐龍,帶著她們一身的肉,咣當咣當的過來了,豬蹄子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一通亂扯!斯啦斯啦……衣服被扯壞的悲鳴,在不遠處的南桃萱聽來極其的悲慘了。
“南兒姐!住手,住手!住手啊!都給我住手!你們知道這是誰嗎?這是瑞祥公主,這是仙樓國閑王的王妃!你們這樣做,就不怕引起兩國的紛爭,或者是引起閑王對我國的不滿了嗎!啊!?”南桃萱掙脫不開太監的控製,隻能喊叫嗬斥,希望以此能讓他們住手,更是讓南靜妮清醒過來,分清楚現在的局勢,不同以往。
可是南靜妮聽不進去,也不當回事兒!她笑著諂媚,欣賞著眼前南小白一步步被逼著跪在了地上,無力反抗起來。等到衣服都被扒得差不多了,南小白身子骨倍感輕鬆許多,冷是會冷點,好過穿著一身十幾斤的衣服和那女人打架吧!
她猛然直起身板,清冷的眸子裏再一次充滿了駭人的血紅,嚇得那些極品恐龍紛紛起身,躲避起來。南靜妮前一秒還是嘚瑟得緊呢,這一秒被嚇壞了,她抓過身邊一個宮女,擋在身前對著陰柔微笑,慢步走過來的南小白說,“你,你……想幹什麼?告訴你南兒妹妹,這裏全部都是我的人,你休想鬥得過我!”
不想幹什麼,隻是想好謝謝你罷了。南小白笑麵如花,那花像極了沐浴血水的玫瑰,帶著刺,帶著孤高靠近了南靜妮,“沒想幹什麼!隻是想要謝謝你罷了。謝謝你的人,幫我脫去了這身厚重的衣衫,雖然有點對不起玄歡的心意了,不過……嗬嗬。”
嗬嗬什麼?南靜妮瞪大眼睛,不明其意思拽著宮女慢步後退,南桃萱見勢有所轉向,她奮力掙脫開太監的控製,小跑過來,拾起地上算得完好的披風,披在了南小白裸露的肩頭,低語。“南兒姐,當心著涼了!”
“沒事,你替我拿著披風。等我收拾好這群廢物後,再穿吧!”南小白推掉身上的披風,犀利的模樣一把推開了南靜妮身前無辜的宮女,南靜妮隻覺周身被一股寒氣包圍,不敢動彈,她撲閃濃妝大眼,牙齒在打架,唇在不自主的顫抖著。嗯嗯啊啊,再也說不出什麼霸氣囂張話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