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忍下了,玄斐冥忽而低沉聲音,嚴謹的模樣告知,“三弟他們在龍風山腳下,遇到了伏擊。四弟中毒,三弟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南兒也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遇到伏擊,是在預料之中,可他們兩人受傷的,他是沒有想到過!百玄鬼子震驚的放下藥罐子,起身揪著玄斐冥的衣袖追問,“怎麼回事?!三哥,四弟可是會武功的人,怎麼還會受傷了?還那麼嚴重的?南妮子呢,隻是受到驚嚇那麼簡單麼?”
嗬,你總算是上點心了。玄斐冥扯回衣袖,邁開幾步再言,“是血魂堂的人,使用了軟香散,導致三弟,四弟一時間失去了行動能力,所以才會被暗算了。南兒雖說沒事,但也因為突如其來的伏擊,給嚇得不行了。”
“啊!果然卑鄙無恥!那現在呢?他們怎麼樣了?二哥,傳回書信該不會就是要說這個吧!那麼讓我趕過去的話,也是需要時間的。四哥中毒,是什麼毒?三哥的傷,又傷及脛骨了嗎?天啊,天啊……玲玉,玲玉……給本王出來!”百玄鬼子聽後,開始慌亂了,他的腦中一直在快速運轉,想想到底要帶什麼藥材趕過去的,他在殿內踱步喊叫著。急著他手心已然冒出了冷汗。
玄斐冥見他緊張亂了方寸,擋在他眼前說,“鬼子,不必慌張!三弟,四弟現在已經好全了,隻不過氣血兩虧,所以我方才才想讓你弄那個藥單子的。”
此話一出,百玄鬼子慌亂起來的神經,忽而停止了顫抖,渾身一放鬆,就坐到了地板上,他苦著臉仰視玄斐冥說,“哎!哎喲,我的皇兄,你能說話說個全麵嗎?你要嚇死我?不過,他們回來的時候,我需要過脈。特別是南妮子!”
“我不這樣說,你能上點心,關心一下嗎?真是的。南兒她……。”南兒居然能喚醒體內的鳳凰之魂,幸好有她在,不然三弟當真歸西,我也不好向父王交代了。玄斐冥有多顧忌的停頓了一會兒,實屬在考慮要不要告知百玄鬼子此事。
百玄鬼子爬起身,好奇一問,“南妮子怎麼了?不要告訴那妮子,由於驚嚇過度,或者是什麼的,又陷入假死狀態了,到現在還沒醒來的啊!”
“啊,那倒是沒有!南兒好著呢!隻不過眼睛興許不大好使喚了吧!”玄斐冥想不出要怎麼說明南小白雙眼變紅的消息,隻好撒了幌子。百玄鬼子一聽,更加來勁了,“不都說好好的嗎?怎麼還是傷到眼睛了?能說南妮子,身上幾乎沒有個地兒是完好無損的嗎?”
嗬嗬,想來也是呢。自打第一次遇見南兒,還是在山間小築。一晃眼時間就過了那麼久,為何我還是不能真正的接觸到她呢。為何總是要呆在三弟身邊了。玄斐冥眸子一深沉,旁人就無法看透了。
“皇兄,那三哥他們現在可還在道觀裏修養了嗎?”百玄鬼子怎麼想都不放心,說是三人都好了,可不經過自己的手,自己親自調理,總感覺怪怪的。玄斐冥回神,啊了一聲,擺手道,“啊,還在呢。不過很快就起程去南月國了。興許在南月國那個藥材大國裏,能有個簡單調理也好!”
“但願如此!本著說,我立刻啟程前往呢。想來,宮內的事情還是需要我來把關,又不能走了。”好不容易解開了那隻紅鯉魚的毒香成分,又撞上他們的事情,也隻好選擇留在原地。畢竟皇兄的命,來的更為重要了。
“是啊,也隻能等他們安然歸來。你再一個個好好的把把脈吧!”玄斐冥內心默默祈禱,玄黎堂幾人能平安歸來。此時玄歡風風火火,搖擺著裙子走了進來,生氣的坐到邊上的椅子上,扯下發髻上的發簪,扔在地上,還用腳踩了幾下。
“六弟,你這又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幹嘛拿這上好的簪子出氣呢?”玄斐冥走過去對他問話,俯身拾起被踩壞的發簪。玄歡歪著身子,斜靠在椅子上,說,“我不幹了,不幹了!真是的,什麼破臥底啊!皇兄,你把塞過去是何居心?”
“六弟,又怎了?難道又是那些司樂先生,對你動手動腳了呢?摸你哪兒了?強迫你從了?”百玄鬼子笑著,打趣道。玄歡一聽更來氣,他伸手捏著百玄鬼子的鼻子,回應。“五哥,你能盼著我點好嗎?要是我讓人給辦了,你們幾個人還不直接跳腳,抄家夥把那人給滅了?”
“哎哎,疼!那你是怎麼了?”百玄鬼子挪開他的手,揉揉鼻尖,鼻音濃厚正經問話。玄斐冥也是等待他的解釋呢。
玄歡結果把氣兒全部瞄準玄斐冥一人,“皇兄,你存心的嗎?明明知道那紅鯉魚是個男子,還讓我過去幹什麼?兩個男子幹瞪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