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你還想怎麼研究了?玄白武有意識的把自然搭在玄靑麟的肩頭上,用手摁住他的肩膀,笑言轉移他的注意力,“嗬嗬,二哥!這有什麼好研究的呢?南兒不就是一介女子,沒什麼可以研究的。你看看他們兩人,多麼甜蜜呢。今晚,我可是要睡你屋裏了!”
玄青麟才不在乎他們兩人此時此刻,複活重逢有多麼膩歪呢。他在乎的是,南小白怎麼做的?救的了玄黎堂,還能自救複活的!他兩眼放光的盯著南小白不放,說,“怎麼沒有可以研究的價值了?你方才沒有看見嗎?那小草屋恢複春意昂揚的樣子嗎?你沒有看到三弟背後的傷,是愈合的很好嘛?你沒有看到那個女人,剛才的複活嗎?啊啊,為兄我突然對她充滿了各種好奇。”
看見是看見了!那都不是能用常理解釋的事兒啊!研究那麼清楚有何作用了?玄白武死命拉住玄青麟,“夠了,二哥!趕緊帶我去你的房間,休息!我要累死,暈死了!”剛說完,玄白武故意雙腳一軟,整個人掛在玄青麟的肩頭,壓著他不得已伸手扶著他焦急了,回神了,“哎,四弟!為兄帶你回房,別躺在這露天的地方了啊。”
玄白武迷糊眼睛,有力氣無力的回話,“去二哥你的屋子裏,三哥和南兒……他們……。”玄青麟皺眉望去一眼,兩人相聚在一起,周身散發著無限刺眼的光芒,不忍心再把玄白武這個外人塞進去了呢。他悶哼點頭,扶著玄白武轉身離去,離去的同時他還說,“三弟,你們也別再這外頭鶯鶯燕燕了。回屋吧!待你休息好了,我們再聚談談關於此次的事情。”
玄黎堂牽著南小白黑乎乎的小手,淺笑回應著,“知曉了,二哥你就先帶四弟回屋休息吧!”南小白墊著腳墊,伸長脖子望去,視野的昏暗隻有邊上那熊熊燃燒的火堆,照亮著玄白武和玄青麟相互攙扶離開的背影。
“不知道玄白武,還好嗎?他的傷,可是毒傷啊……。”南小白不禁擔心自語,不小心讓玄黎堂聽到了,吃醋了,“南兒,你怎麼不關心一下本王呢!為何要擔心起四弟這個老大粗了呢。”
“鬆手!捏著那麼死,想捏碎我的手啊!”南小白大力甩開玄黎堂溫暖的大手,揉捏了一會兒,自行邁步離開。玄黎堂被甩開手後,心裏不滿了,他學著撒嬌小跑到南小白身邊,委屈道,“南兒,本王可是惹你生氣了嗎?為何要這樣對本王?”
你沒有惹我生氣,隻是我在生我自己的氣罷了。明明想保護你們,不受傷的,卻是讓你們保護我而受傷,最後還要經受這種撕碎心的痛了,痛的難以讓人呼吸,痛的讓人無法自律,痛的讓人隻想自殺了。我明明不值得你們這樣舍命護著。
這次還算圓滿,能活下來。下次呢,不,不能有下次了。那隻狗崽子,不曉得找到沒有!巴不得如今,能將其大切八塊了。南小白走著,思量著,越往回走去,道路的能見度越低,完全沒發現腳下的道路,多了個小坑窪。
南小白一腳踩了進去,咯的一聲響,腳歪倒了。身子輕飄飄的要倒下之際,玄黎堂及時拉住她,緊緊擁入懷中,他雙手如同上了膠水一般,死死粘合在她的後背上,長長呼了一口氣,聲音有所梗咽起來。
“南兒,你沒事比什麼都好了!本王已經數不清,要有多少次失去你的感覺了。南兒,是本王沒能保護好你,是本王食言了。”
南小白掙脫不開他的懷抱,放棄了掙紮,雙手放於胸前,耳邊聽著他那有節奏的心跳聲,心裏好舒服。你期許的我沒事,同樣也是我期許你的沒事啊!
“不要這樣,玄黎堂!都是因為我,都是我害的!我沒資格接受你們兩人這樣子,一如以往的對待!”
“怎麼能說是你害的呢!要說是你害的,那麼本王和四弟就不會活著了是吧!南兒你也不是舍命救了本王嗎?雖然二哥說的有些神乎其神的,但是本王站在這裏,好端端的站在你麵前呢。”玄黎堂對於她的自責,表示不滿,語氣有了責怪之意。責怪這不是她的錯,豈能如此自責了。
南小白心裏清楚,可她仍舊不能釋懷了。她不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了,“好了,別在抱著了。這可是在道觀內,你這樣做印象不好!放開我吧,玄黎堂!”
“不放!放了你多少回,每次本王一不在你身邊,就容易出事。這血魂堂可是找準規律了嗎?”玄黎堂說著,摟著越緊,完全不在乎周圍提燈路過的小道士們。南小白被他摟著死死的,呼吸都要不能自主了,無奈之下,她隻好伸手捏著玄黎堂腰間上的一塊肉,“放開了,我就算不死在血魂堂的手, 也得要死在你的懷裏了!那麼用力,當掐核桃呢!”
“啊啊,哎哎!南,南兒……你居然敢,偷襲本王!”玄黎堂腰間的肉被掐著疼了,才迫不得已鬆開手,扭曲身子對她說話。南小白見他鬆開手了,也收回手,單腳跳遠了幾步,“偷襲什麼的,你我之間還能算是偷襲嗎?嘿嘿。”
“南兒!你和本王胡鬧的本領,見長了是嗎?本王還不能治了你嗎?”玄黎堂揉揉腰間上的疼,大步走過去,狠狠拽著她的手臂,提著老高了。他低眉望了一眼,她那抬起的腳,又不忍心了。“剛才崴傷了腳嗎?本王背你回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