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玄青麟扭頭望了對頭的玄黎堂一眼,身處在香煙環繞的空間裏,安詳的什麼都不知曉呢。他不以為然回應,“醒來什麼呢?怕是永遠都醒不過來。為兄我想怎麼折磨這個丫頭,他也不會心疼,更是不會跳起來和我麵對麵較量一場了呢。”
語氣裏充滿了不屑,玄白武不願意聽了,他嘖了一聲,眼神示意南小白在呢,希望他能說點好的呢。玄青麟聳聳肩膀,再次大聲言論,“四弟,何故這樣看我呢!事實本來就是如此,擺在你我的眼前!”
“嘿,二哥!你是故意的吧!能說點好的嗎?”玄白武擔心的看著南小白迷糊的眼神,頃刻間清醒過來。南小白一把掀開被褥,登登踩著創辦,衝到玄青麟眼前,雙手揪著他的衣領,瞪大血紅發光的眼睛,質問。“你說,玄黎堂怎麼了?不都是已經得到醫治了嗎?為何還要這樣說呢!”
“哎哎,南兒不要生氣, 不要聽他瞎說。三哥一定會醒來的。”玄白武見勢不妙,趕緊伸手過去,沒攔得住南小白,他隻能單手拽著南小白的衣角勸說。玄靑麟也是淡定自若了,他對視上南小白的眼睛,一手指著那邊的玄黎堂,說。“你自己去看看啊!三弟人躺在那裏呢!他躺在那裏呢!”
嗯?南小白鬆開玄靑麟的衣領,抽回被玄白武拽著的衣角,縱身一躍,跳下了床。光著腳丫子,來到處於香霧繚繞中的玄黎堂身邊,她凝視平躺在床上跟個死人一樣的他,麵色慘白,麵如死灰。緊閉的雙眼,像是用膠水粘合在一起了一般,難以分開。
南小白癡呆凝視沒了以往生氣的玄黎堂,伸手輕柔他的臉頰,順著他的臉頰,摸到了脖子,摸到了胸膛,再往下走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她忽而覺得自己的靈魂被抽離了一部分,身子飄忽了一會兒,跪倒在床邊,撲倒在玄黎堂身上。
“南兒!”玄白武不免擔心叫了一聲,玄青麟覺得是時候了,他主動對玄白武耳語,“四弟,一會兒麻煩你轉移到偏院的小屋去。”
“啊?!二哥,你又想……。”玄白武還沒說完呢,玄青麟麻利的用被褥一角塞進他的嘴裏,示意閉嘴。此刻,南小白猛然起身,脫下礙事的大外套,生氣的推翻了床邊,放置的幾個香爐,大喊道,“你們一群群蠢蛋,人都已經沒有呼吸了,還點這些香有什麼用的啊?!啊!是要給屍體保鮮,然後擺給我看的嗎?!啊?!混蛋,玄黎堂已經沒有呼吸了,沒有呼吸了!真是,真是……受不了了!”
嗯?沒有呼吸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昨晚把脈的時候,明顯還有活著的跡象啊!玄青麟這下子懵了,他大步走過來,想要確認一遍的時候,讓南小白給推了出去,“你滾!你給我死開,救治不活。幹嘛不加我,幹嘛不叫我?啊!受不了這種落後的時代,人,人……。”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子,就放你走了。玄黎堂,你給我回來,你絕壁要給我滾回來的。南小白氣急敗壞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她爬上床上去,拉開被褥,雙手合十握拳,重重擊打玄黎堂的胸部,咚咚……幾聲後,她有深呼吸一口氣,捏起玄黎堂的鼻子,打開其的嘴巴,嘴對嘴送氣進去。
一來二去,折騰了不知道多久,南小白仍舊堅持心肺複蘇。“活過來,活過來!我要讓你活過來,玄黎堂不要受點傷的,就給我去了!玄,黎堂……。拜托你,拜托你好不好。醒過來啊!”
“這是個什麼醫療手法?三哥還能完好的醒過來嗎?”玄白武對於南小白的舉動,甚是看不懂得,還調侃了起來。玄青麟搖搖頭,擠不出笑容回應,“為兄怎能知曉了呢。或許能有用吧!”
他說完,走到門口對安木言,“和阿華他們收拾一下那間小屋子,把鎮王爺搬過去療傷吧!本王需要和瑞祥公主好好談談。”
“是!”安木拱手一說,轉身帶著阿華和阿碧前往小屋子去了。玄青麟回望身後的南小白,高聲一言,“夠了,瑞祥公主!你這樣是沒有辦法救活閑王的!”
夠了?不夠?他還沒有呼吸呢。南小白不悅反問他道,“那你就有辦法了嗎?弄幾個破香爐什麼意思呢!救活了?還不是一樣沒用嗎?啊!”
“是,本王承認本王醫術不佳,沒辦法及時挽回三弟的命。自然換做是五弟,也是有些難辦的了。”玄青麟邊說邊走過去,餘光還不忘看著玄白武,被安木和阿華架著,緩慢移出了小屋。房門咿咿呀呀的關上了。
屋內就剩下他們兩個活人的,興許可以安心說話了呢。玄青麟一改往日的態度,對南小白笑了起來,而且還是那般的和藹,他伸手輕輕搭在她的肩頭,揉捏了一會兒,言,“不用緊張,本王知道一切都不是你願意的,你也不是自願來到這裏的,不是嗎?南小白小姐!”